容丹,放在手心搓成圆球,便接下腰间的荷包放了进去。
一切都等月末。
洪稠在窗外看着他完成这一系列的事情,心底里一阵阵的抽痛,如烟,他终究是没替如烟守护好着唯一的血脉。
“来了便进来吧,站在窗外作甚?”拂风公子说道。
将小竹管又绑到翠鸟翅膀内,来到窗前放飞了翠鸟。
“少主子……”洪稠进得屋内,看着自己一直以来守护的人。
“还是叫如画吧,没几日便是再也听不到有人叫这个名字了。这么多年,拂风公子也听习惯了,便是如画这是名儿连你都很少这么叫过了。”他轻声说。
“我却还记得母亲在的时候,总是很温柔的叫我如画。想来我那从未谋面的父亲便是跟这个有关吧。”
“恩,你父亲的表字叫做诗画。也做得一手好画,甚至酷爱吟诗。你父亲在的时候在紫月国被称为诗画圣子。”洪稠不自觉的就说出了他父亲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的父亲竟然是他。”拂风公子豁然明白了。
“夫人说过如画聪慧,我便是这么一提,你也就明白了。”洪稠无奈的笑了笑。
“我长的像父亲吗?”拂风公子问。
“眉目很相似,但更多的是像夫人。”洪稠看着那张覆着面具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永远无法忘记的容颜。
“母亲是父亲最爱的人吗?”拂风公子细细的问着。
“我想应该是吧,但是老爷是不会允许夫人和他在一起的。虽然当年整个霍野大陆都在传,夫人一定会嫁给他。”洪稠与他并肩站在窗边。
“是啊,外公怎么会允许,甚至连我的面也不想看见的吧。”他们住在紫月国都城,他想,其实外公是知道,但是却从来也不曾看他一眼。
洪稠没有回答,其实他很想告诉如画,每天夜里,在他深深入睡之后,老爷都会和衣躺在他身边,抱着他一起入睡。清晨又离去。
如若没有老爷保护的那几年,他们不会真的那么平静的在紫月国都城的小宅院里生活。
那小宅院的四周,全部都是老爷布下的迷障和高手,暗中保护着如画,索幸如画本身也不喜欢出门,因此便从来也没发觉。
洪稠不知道如画是怎么遇见那个男人的,这些年来,每月缓解药总是按时会到,他知道如画和那人有交易,但是却很少看见那男人写什么命令,如若算上这次,怕是第三次吧。
在很长的时间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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