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的,也是这个称呼让他和夏枯草还有这么点关系。
严猛虽然已经娶妻了,兰易真的性情也不错,夫妻相处也算融洽,但夏枯草到底是严猛心中的一抹印记,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忘就能抹去的。
守时道:“严师兄,你在哪救的亦杰兄,他看起来伤的很严重,而且好像中毒了。”
严猛点了点头,“南平城,军营外十里的路边给救回来的。”
守时疑惑,“亦杰兄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到南平城来。”
守时的话一落,严猛道:“刘亦杰在京城?”
“是啊,亦杰兄现在是神捕营的追风大人了,我听大姐来信也提到过。”
严猛想到了刘亦杰身上那块腰牌,这才了然,他就觉得那块腰牌有些不一般,但到底不认识,也无法猜测,现在一听到刘亦杰是神捕营的人,严猛又看了看腰牌上面的标志,总算明白了。
老大夫这会已经诊完了,又让守时来试试,守时便过去给刘亦杰搭脉,许久便摇头道:“亦杰兄的内伤不算严重,但这毒我不知。”
老大夫点了点头,“此毒乃江湖中少见的鸢尾,你再晚送来一会,他就真没命了。”
说着,老大夫便让守时把刘亦杰的衣服给褪去,老大夫拿出一盒银针,手指非常熟悉迅速地在刘亦杰背部的各个穴位上扎着,不一会刘亦杰的身上便布满了银针,看起来很吓人。
但同时,银针的根部也瞬间变黑了。
刘家人被通知过来的时候,看到昏迷不醒又一脸青紫的刘亦杰都有些受不住,除了刘秀才没有来,刘家人几乎都来了。
薛氏只觉得要晕过去了,忙扶着椅子坐了下来,不然这会都站不住了。
余氏哭哭涕涕的,虽然偏心长子一些,可到底是自己生的儿子,哪能真不疼。
老大夫哪能不知道余家人,对余家人熟的很,而且都在一个县里,再加上和刘魁谈的来,对河源村的事情也很了解。
这会老大夫表示刘亦杰中的是奇毒,要很多奇珍异草才能治的好,奇珍异草,这个价钱自然不用说的。
刘亦杰虽然每年都有给钱家里,可那点钱还真不够老大夫说的这个钱,而且对刘家来说也非常的负重。
治不治,自然是要治的,可是刘家人却也生了矛盾了。
原因是刘逸杰的大嫂不愿意了,现在刘逸杰的大嫂正怀孕着,一听到要倾家荡产去救治小叔子,自然不干了。
她还有儿子女儿要养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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