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那厌恶的,兰易真有些受不了,但看在严猛的份上也努力不去计较。
便是家人问起来在婆家过的好不好,兰易真都报喜不报忧,也从不说严母的不是,却不想严母住到兰家那些天,总是一副疏离的样子,待在屋里和谁都不亲近,也不愿意与兰家的人亲近。
兰易真只能解释严母一贯这样的性格,不喜与人接触。
兰易真母亲兰大夫人也理解了,毕竟严氏守寡,性格清冷疏离不喜与人接触也是能理解的。
却不想严府进完宅的时候,严母整个人的性格却大变了,那可谓春风得意的很,和一些奉承她,与她交好的太太们有说有笑的。
对兰家这边的夫人太太,虽然礼节上也不出错,但却显疏离了,这一对比兰家的就有些受严母冷落了。
如此,兰易真如何不难受,都不知道对自己亲娘再解释严母的行为。
而兰大夫人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用女儿解释,她也明白了严母的为人了,对此,兰大夫人心里也颇为不喜。
严母不喜兰家人,就等于不满意她的女儿,这让身为母亲的兰大夫人如何好受。
女儿高门千金,这是低嫁了,兰大夫人也没过多的要求,只要女儿过的好就行。
哪里成想着,女儿说的好,也并不是那么好。
只是现在严猛虽然出头了,但还不如兰家,只要兰家不倒,还能护着女儿。
现在女儿都嫁了,孩子也生了,而且严猛这个女婿也确实是不错的,兰大夫人也没有多计较了。
所以兰易真和兰大夫人提起想去战场的时候,兰大夫人并不赞成,也劝了女儿。
现下兰易真面对严母的怒火,也是气郁的很。
她见严母气的不轻了,缓和下来道:“母亲,战场上刀剑无眼,这一次夫君过去,但我三哥并没有一起,虽然有我侄子在,但我希望能过去相助夫君,和他并肩作战。我自小学武,虽不如夫君武功高强,但也不差的。”
严母的目光闪了闪,语出讥讽道:“我原顾念你的安危,你不领情,既然你想去送死,我也不管你。”
兰易真皱眉,也不高兴了,“母亲,上战场不等于送死,夫君也在战场上呢,母亲何必说这样的话。”
呯,严母把手边的茶杯给砸到了兰易真的脚下,大怒道:“兰氏,你这是在咒我儿子,你安的什么心。”
兰易真被茶水溅湿了脚,虽然不烫,但心里也是气极,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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