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破,原本在国子监里的勤学上进的形象顿时跌入谷底。
王鸿举自然不能不辩,大声道,“你胡说什么?秦氏不贤,久居娘家不肯归家侍疾,家母见我院子里无人主持,才特意赐下琴儿,至于升为姨娘,她为我们王家开枝散叶,难道不应该给个名分?再说,再说,”
王鸿举一想到爱妾虽然大出血死在自己怀里的情景,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你们秦家已经要了琴儿跟我儿子的性命,还要怎么样?”
“我们秦家要了你那个爱婢的性命?”秦深可不能认这个指控,“这话从何说起?”还有那个什么琴儿竟然已经死了?
罗广恩见秦深斯斯文文连个整话都说不全,而秦湛跟秦淞是王鸿举的内弟,若是一直跟王鸿举苦顶,说不得将来会被扣个无礼的帽子,他呲牙一笑,“王公子说的有理,你病弱家中的母亲怕你没人照顾,特意赐了个爱婢给你主持你们院子的俗务,啧啧,亲家太太还真是心疼公子,自己都需要公子请假回家侍疾了,还惦记着公子开枝散叶呢!”
罗广恩是习武之人,中气足嗓门儿大,别说奉圣楼前的监生们了,就是刚走到国子监门口的王文卿,都听的一清二楚,再不能叫秦家人在这儿诋毁王家清誉了,王文卿一面加快脚步,一面寻思着应对之法。
奉圣楼前罗广恩还没打算停嘴呢,“还有你说秦家人害死了你那个宝贝儿姨娘,可有人证物证?你那姨娘既然怀着你们王家的‘枝叶’,怎么也得小心照顾着吧?秦家人怎么就跑到贵府将人害了?啧啧,王公子府上也门禁也太不严谨了,竟然能叫凶犯公然入府杀人?还事后拂衣而去?这也太吓人了,万幸只是进府杀了个小妾,没有往你们女眷的院子里转上一圈儿,”
罗广恩憨厚认真的样子把王鸿举臊的满脸通红,他想张嘴于辩,就听外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军休要听犬子胡说,犬子身边只有秦氏一人,并没有什么通房姨娘,至于那个勾引主子的贱婢,昨天老夫亲自叫人将其处置了!”
王文卿恨死秦家人了,这是摆明要给儿子扣上了个奸*婢的名声,还是在国子监,这罪名要是落实了,什么功名前程就都毁了,不只是他,就连他这个父亲,也要担个养不教之过!
秦深上前向王文卿一礼,“见过世叔,世叔来了就好了,伯雅竟说家妹在娘家安胎的时候,家里的姨娘有了身孕,我正想着回去叫内子收拾些补品,给府上送去呢,毕竟妾室的孩子也是舍妹的孩子。”
王文卿脸一红,狠狠的瞪了王鸿举一眼,“贤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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