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她点了点头,轻声应了:“是,奴婢知道。”
“如果不是那么肯定你就是雨甄,我会觉得你是冒名顶替的。”焦如之看着那提着笔在书桌前写字的焦雨甄,不由得感叹了起来,“其实我还是比较怀念以前那个你,傻傻的,动作又慢,唯一可取的就是不管我怎么打都不会死……”
“大姐,我听到你这句话可真是无言以对啊。”焦雨甄淡淡一笑,她早就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妮子了,所以对于焦如之的话已经没有什么愤怒了,反正她早就习惯了焦家人的冷心冷肺,“不过大姐今天一早过来应该不是来看我写字什么的吧。小妹我被爹爹禁足,也正是无聊得很,大姐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要告诉我?”
焦如之坐直了身子,情不自禁的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腰:“上次你让我查的药膏已经有结果了,里面可是有剧毒。若是从伤口渗入的话,只需要三天就可以让一个人不知不觉得衰弱而死,别人看上去会觉得他是暴毙的。这是前朝宫里妃子们常用的一种毒药,我去问过大夫了,他说这个毒现在很难看到的。看来对你下毒的那个小丫鬟来头很大,应该不是大娘的人。“
手里的笔尖微微一颤,一滴墨滴落在面前洁白的宣纸上,墨汁缓缓展开,墨点不大不小却恰好毁掉了一张写好的字,焦雨甄无奈的放下了笔:“我也在奇怪,大娘若是有这样的实力,我和你都活不到现在,当日我更没有那么轻易就可以把她赶走,如此想来,小舒必定不是大娘的人,她只是接了大娘的手进府而已。或许祖母担心得很对,景亲王并不希望我嫁过去,而且也只有景亲王才有如此的能力让我死于非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