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怎么看都是和正常人无异,显然是后天造成的失明。”焦雨甄也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看到的东西,而是绕了弯子,“我还是有些奇怪,韩月公子作为新月阁的阁主,位高权重,富可敌国,难道就没有找到什么江湖上的神医来看看吗?”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少问为妙。”说起了自己的眼睛,即墨翰飞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然后有些不自然的侧过了身子去,“我要休息了,你喜欢在哪里说什么也好,不要太大声引起了敌人的注意就好了。”、
“你脑子里面有淤血,只要把淤血派出来,自然是可以康复的。”焦雨甄觉得自己好心当作驴肝肺,便嘟起嘴来靠到了一边去。
“淤血一事我是知道的,但是开颅放血根本就没有多少成功的几率,再厉害的神医也不敢为我治疗,所以一切不如你所说的那样简单。”即墨翰飞的声音有几分冰冷,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如果药物没有用,让内功高手打击他的淤血所在之处,将淤血打散,让他吐血出来或许也是有点用处的,但是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白谈,天下间哪有人会用自己的命来冒这样的险?
“那么你还有什么办法吗?如果一直看不到东西那也太可惜了……”
“够了。”即墨翰飞的声音更是冷上了几分,“你再说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焦雨甄嘟了嘟嘴,伸出手来拉住了即墨翰飞的衣角,在对方发作以前就娇滴滴的说道:“我冷,你就别坐那么远吧。”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即墨翰飞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丢给了焦雨甄:“男女授受不亲,我把外袍给你,你睡到角落里面去。”
手里的白色长袍并不厚,焦雨甄看着即墨翰飞身上单薄的衣服,还是忍不住靠了过去:“我这个黄花大闺女都不怕了,你大男人一个害羞什么?现在可是大冬天,如果不一起取暖,受了风寒怎么办?如果你真的那么害羞……就让我靠着你的背好了。”
“随便你。”即墨翰飞没有拒绝,他闭上了眼睛,沉下了心来,一点点的体会着身后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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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如之觉得自己的肚子很痛,那样的感觉就像是小的时候看着焦又涵感染了风寒却可以躲在王氏的怀里撒娇,然而自己虽然也病得头昏目胀,也仅仅是可以让爹爹焦利和多看了一眼罢了,她很寂寞,很孤独,所以在看到了焦雨甄那可怜兮兮的身影的时候就忍不住要去欺负她,因为那个时候她觉得只有欺负了焦雨甄,她才有一种不是孤独的,不是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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