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应该是封赏的东西和公文,而没有什么牌子。
“那块牌子是什么?把你见过吗?牌子上写了什么?”
赵以珊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却又摇了摇头:“牌子上什么也没有写啊,只是有一些奇怪的图案。我就看过一眼,不记得是什么了。老爷一直随身带着,然后就用了封赏得到银子开了申家镖局,每一次老爷若是遇到麻烦,只要亮了牌子就可以解决了,那肯定是朝廷的牌子啊,若不是怎么可能让申家镖局三年之内发展到这个程度呢?现在连于大人都对老爷客客气气的啊,申家也成了唐廖县最富裕的一家了。”
即墨和傲没有多做解释了,因为他很清楚这是很不对劲的,比如说……
“既然是朝廷的封赏,那么知县于大人也参与了当年的事情,而且如果没有于大人,那些人也不会被抓住,顾家也不会被满门抄斩,那么于大人得到了什么封赏?”
一个布衣都可以得到朝廷的庇佑和一千两纹银,那么知县于高便可以将这件事情记入当年的政绩之中,如此升官是很正常的,可是于高却依旧还是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
“于大人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封赏啊。后来我也偶然和于夫人聊起,于夫人说可能是因为当日于大人将顾家满门抄斩的关系用刑太重,朝廷觉得不妥,所以就没有给于大人封赏了。”赵以珊也是奇怪过这一点的,可是她终究只是深闺妇人,朝廷里人的想法,岂会是她可以想象猜想的?
即墨和傲已经确定了封赏不是朝廷给出的,然而官银也是会用来在市面上流通的,对方都可以假装是朝廷官员,那么要弄到一千两纹银的官银也是不难的……
“三年前的事情我已经都说了,你若是为了那些无辜的人而来,那么麻烦你把我的命留到最后……”赵以珊一边说着,一边在罗汉榻上挪动了身子,竟是跪在了罗汉榻上,“我要留着这条命,看看那个负心的男人最终的下场到底要逼我凄惨多少!”
女人的爱一旦变成了怨恨,那就是万份可怕的东西了,她们开始对你有多好,之后就会有多么的狠心。
即墨和傲微微眯了眯眼睛,便跳过了这个话题:“那么昨天是不是有一位黄夫人来了?”
虽然从未和焦雨甄对过这一个称呼,可是即墨和傲就知道焦雨甄肯定会用这个姓氏的,原因无他,便是因为她一直称呼他为夫君,然而他是皇帝。
赵以珊愣了一愣,脸色似乎又白了三分,她低下了头,将视线从即墨和傲的身上移开:“原来如此啊……你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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