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壬唤知晓些什么背后的秘密,一时也不敢疏忽,遂示意了一直站在身旁的觐公公、温在掩、栁堪原、栁迹之退出去。
此刻,心锁寝宫卧房内,只剩御舟策明和前壬唤俩人。
前壬唤走动几步,见状,嘲笑道:“呵呵!果真不如老夫所料,御舟策明你当真是叫做贼人心虚啊!喔哈哈哈!”
御舟策明恨事不得将其人给卸了骨,喝了血,要不得此人留在世,不然可会坏了御舟策明十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名誉,拢紧十指,忽嗔,忽尔转了脸色,显得淡定从容,道:“哼!父王是孤还是害死的不错!但是是他逼我下的手,父王平素不喜朝中王子间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事情出现,可为了我能将来稳登王位,我不得不那么做,要不是父王见我心机重,对敌同根,后欲重改遗诏,罢我储君位,这本是我该有的,如不那么做的话,看看我的那些王兄王弟,哪个会差于我,父王定是立了他们当中的一个,不下狠手,我又何来的今天的地位,而没有我,又何来今天暮幽国的太平盛世。”说话间,御舟策明情绪显得激动起来,眼神闪过一丝厉色来。
“难怪难怪!当年我初进王宫时,便在你父王御舟化桀平日喝的药汤中,察觉出了一味怪草,而这味怪草正是致你御舟化桀脑生风涎的根源,后来我到了御药宫,一问才知是你御舟策明捣的鬼,呵呵!可恨啊可恨!若御舟化桀信我老夫的话,敢给我除去他脑中的风涎,也不知那么快就离世而去。”前壬唤摇头哀叹,好似在惋惜御舟化桀死去,毕竟自己本就是以行医救人为责,能救则救,不救,也绝不轻易放手一丝机会,抛弃自己的病人离去。
御舟策明忽然大悲苦笑一声,冷冷说道:“前壬唤,我可以再告诉你,本来孤的父王还在担忧性命不保,是否听你言,开其脑取其风涎其而犹豫不决时,是孤在当中添了把怒火,置你含冤中,都是孤一手做的!你又能如何!哼!”
“御舟策明,君子小人只在一念中间……呵!老夫我也听闻了,暮幽国有今的繁华尽处,你是大功臣没错,你可把暮幽国治理得比你父王御舟化桀还要有方,更远胜上上代暮幽国君王,还要贤明。然你御舟策明有得今天,手中又是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包括你的手足,而今,你自问,有了这些,你真正开心的有过多少!老夫可不信表面,老夫是医者,察言观色自当了如指掌,你面颊大红,表你气火压身,你眼神疲惫感显现,表你日夜劳政,你这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享不惑之年,却是满头银发,再见你皱纹多道,定是表你常常失眠,呵呵!老夫解的如何。”前壬唤面色不改,口气平稳,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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