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这个水真的特别的好喝,你要不要尝一尝?”未央将盛满清水的木勺送到青瓷的面前。
“虽然水很好喝,但是现在还是初春比不得盛夏,所以公主我们还是少喝些为妙,”青瓷劝说着,可还是经不住诱惑,接了木勺,一番痛饮,放下之后又直喊,好凉。
未央笑看着她,俯身将双手浸入盛满水的木盆,然后掬起一捧细细的洗了,凝固的血迹因了水的浸染渐渐松软下来,最后化作一股股略带腥味的淡红色液体融入木盆。
未央本就不是个淑惠的女子,所以像手帕汗巾之类的东西自是不会带在身上的,正要豪爽的用衣袖抹去脸上残留的水珠,一抬手,一个淡粉微黄的东西却从袖筒里滑出,落在地面上,青瓷旋即俯下身,捡起,递到她的面前,“公主,是个丝帕,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血迹?”
相比于青瓷的些许惊慌,未央倒显得很是镇定,伸手接过,淡淡解释道,“这是我的血,因为刚才用来止血,所以就染上了一些。”说着重新走到井边,将剩下的一些清水倒进木盆里,放入丝帕,认真的揉搓起来。
青瓷跟过来,要帮她洗来着,不过被她断然拒绝了,心想像夜凌越这样的冷酷男子身上竟然带着这种一看就是女子所有的东西,的确很是不可思议,再看手帕的质地,所说不上是最上等的天蚕丝,但是从触摸时的手感来判断也称得上的上品,依着各类特点细细的推敲一番,未央得出一个结论,她现在正在搓洗的丝帕一定是夜凌越平日里的钟爱之物,女子之物成为一个男子的钟爱,想必丝帕的原主人一定在夜凌越的心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身为帝王一生钟爱的女子本就屈指可数,何况还是一个生性冷淡的君主。
如是想着,未央手上的动作不觉的轻柔起来,她可不想因为弄坏了夜凌越最钟爱的东西而被狠狠的教训一顿。
因为担心年代看似已经有些久远的丝料被腐蚀,所以未央断然拒绝使用青瓷细心取来的皂角粉,愣是用五大盆的清水将不足一握的丝帕洗了个干干净净。
因为长久的坐在矮凳上,所以起身时,难免有些酸麻眩晕感,静静停顿了三秒后,未央伸手将丝帕展开,对着正午的阳光细细的照着,以便再次确定血迹已经被去除干净。
初春的暖阳缓缓的落下,透过丝帕间细密的纹路映入未央轻眯的眸子里,细细打量间,不经意发现帕子的左下角好似绣着一个类似于文字的东西,女子向来都是八卦的,尤其在涉及到那些有关于爱情之类的事情时,更是没来由的兴奋过度,因为之前有想到夜凌越的挚爱之类的事情,所以免不了激动的将帕子重新移到面前,正打算细看,身后突然就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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