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用完了,幸好他的脚刚好落在楼顶边缘,腰弓着身体却向后倾斜,他‘哎,哎’两声,赶紧旋转着双手,像在空中拼命游泳一样,这旋转没白费,终于把身体硬拉回楼顶里面,他蹲下来大口的喘气,心口起伏不定:“我靠,差点死了。”
现在是凌晨六点左右,天刚蒙蒙亮,他蹑手蹑脚的回到一楼,一看老爸还没起来,心也就放下了,回到自己床上一躺就睡过去了。
“一水,起来开工了”老寒摇了摇一水,原来自己这一躺就已经八点了,一水赶紧起来洗脸漱牙。
老寒和大炮先上了楼,一水洗漱完毕,又吃了碗白粥才上去的。一上到六楼,看见老爸正在搅着水泥,“等我来,爸。”
老寒把铲让给一水问道:“昨晚去哪里了?我三点多起来都没看见你在床上。”
一水想不到还是被老爸发现了,想编个借口却一时也编不出来,心却想着“我昨晚在床上啊,不过不能让老爸你看见的”
大炮一听来了兴趣:“不在床上就是去下去找小姐了呗,这么简单的事还用问,你说是不是,一水。”
一水有点反感,小姐就是以前的妓女,他不愿意别人拿“芳姐”和妓女比较,忙说:“不是,别以为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说完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一水尴尬了一下继续说:“昨晚我在楼顶上睡,热死了,越吹风扇越觉得热”
老寒是不信的,你上去怎么连席子也不带上去?在说你睡着睡着怎么又跑回一楼了,一看那眼睛就知道一夜没睡,不过老寒并没有点穿,谁没有个秘密,孩子现在又处于判逆阶段,逼急了反而不好:“今晚要是还上去睡记得拿席子上去。”
在隔壁房间,一个女子正在偷笑,就是芳姐,芳姐心想:“看你挺老实的,居然还会骗人,让我嫁给你,肯定也是骗我的,下次看我怎么教训你。”想着想着她忽然头一敝,一脸的颓废,然后自言自语:姜芳,姜芳啊,你在想些什么啊,能这样你就应该满足了,还是多多为母亲祈祷吧,希望母亲快些好起来。”
姜芳她本身是一名酒吧服务员,不过身在酒吧这种娱乐场所她仍然能洁身自好,父亲死的早,母亲好不容易拉扯她大,她确实不愿结婚这么快,最少也得为母亲存点养老费什么的,可是事与愿违,母亲突然来了一场大病,这病也是长年劳累积下来的,为治母亲的病她不得不出卖自己,让那个人包养了,条件就是母亲的治疗费用让那个人来承担,那个人还给她买了这套房子,一开始嘛,那人还经常来,可是过不了多久,新鲜感退去。她就经常与寂寞相伴,与空虚为伍,偶尔等待的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疯狂的摧残,那个人又管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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