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羽扇收回,“只不过,希望尊上不要忘了当初的赌约。情字终究太过多变,弄不好反而把自己陷了进去。”
其余几人皆听来糊涂,唯独白缇暗自咬唇。
“情若可赌,便不是情了。”姥姆接着道,“小徒彼岸花不懂事,望尊上高抬贵手。”
梵诗锦不言语,手上动作却为停止。结了个奇怪的图案,挥入血女体内。
血女自觉体弱,却恢复了灵力,之前那股莫名的阻挡之力亦消失不见。她赶紧跑过去,跪在姥姆面前:“多谢师傅救命之恩。”
姥姆沉默,羽扇指了指梵诗锦。
“谢尊上不杀之恩。”血女会意,转身跪向梵诗锦。
梵诗锦挥挥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姥姆却是意味深长地一笑:“尊上信上所说,可别忘记了。”
梵诗锦只是双手握拳,不再言语。
血女跟着姥姆,在满地红艳的彼岸花中,消失不见。
白缇看了眼梵诗锦,心中万千思绪涌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