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白逸面容十分痛苦,他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这根本不是他的初衷!
“事已至此,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女子双手合拢在小腹间,“以后,你仍然是白侍卫,本宫,仍旧是白熙公主。你可记牢了?”
“是,下官谨记公主教诲。”白逸单膝跪地。
“罢了,本宫今日乏了。你暂且先退下吧。”说着,她又身子一软,往床上躺去。
“可是公主,那国玺?”
“你如此机敏,还要本宫多费唇舌吗?既然是皇族最珍贵的东西,当然要从如今皇族最尊贵的人开始查起。”
说罢,没了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了。白逸盯向床上,沉吟片刻,领命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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