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晕倒了,好在宫总及时把你送了过来。”
是宫峻肆把她送过来的?
夏如水这才想起晕倒前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真是他?
“话说你可真是幸运,能被宫总抱过来。他可是出了名的冷血动物,哪个女人都不能近身。从前也有秘书晕倒借故往他身上蹭,结果他硬是偏开了,还开除了人家。”cuisy喋喋不休,讲着过去的一些新闻八卦。
“如水,说实话,你跟宫总关系不浅吧。”cuisy突然压过头来,小声地问。
关系……他们的关系的确不浅,却并不像cuisy所想的那样。她迟疑了片刻才摇头,“怎么可能。”
Cuisy并不相信却也精明地没有再问下去,只道:“宫总让你好好休息,身体好了再去工作。如水,你可是第一个蹭到他却没被开除的员工啊。”
“是吗?”她的话并没有让夏如水喜悦。宫峻肆不让她离开并不是因为欣赏她或是别的,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折磨得更久一些罢了。
经过一晚的休息,第二天夏如水感觉舒服了许多。尽管cuisy一再保证自己可以替她完成工作,她还是去上班了。一则工作很多,不想把压力压在cuisy身上,二则,她并不是那种娇气的人。
九点钟,宫峻肆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
夏如水拎着文件资料快步进去。宫峻肆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她流利地向他报备一日行程。说完才轻声道,“昨天,谢谢啊。”出于礼貌,她应该道谢。
宫峻肆只是勾了勾唇角,“我只是不想你死了我的仇报不了,别想得太多。”
果然如此。
夏如水点头,“我知道。”
她的平静和认命让宫峻肆抬了脸,这才正视她。她垂眉敛目一副恭敬得很的样子,那简短的三个字却透尽了倔强。
这个女人,可真是又大胆又直率啊!
“出去!”他突然不客气地道。夏如水点点头,走了出去。
宫峻肆低头看一眼洗得干干净净的杯子,想要叫她回来泡杯咖啡,最后还是做罢。这个女人,看一次烦一次。他自己起身,走向了茶水室。
总裁专用茶水室的另一边是员工茶水室,门微敞着。宫峻肆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头传出的话音,“你们说夏如水和宫总到底什么关系啊,昨天宫总抱着夏如水跑出去时好着急啊。保安开门开慢了还被他吼,一整张脸上写满了‘夏如水不要有事,夏如水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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