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不知道怎么弄的。
“醒了?”看到她睁眼,他轻问。
夏如水点点头,去摸自己的脸。
“都上过药了,不会留疤的。”他把她的手拉了回来。夏如水免不得想起昨晚的事,眼睛又泛起了红。如果不是她用烟灰缸砸了人,大概就不会这么清清白白地落在他面前了。
“宫峻肆。”她轻轻倚进他怀里,想要赶走一些恐惧。宫峻肆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一切都过去了。”
利巧梅过来看她,宫峻肆没有摆谱,竟主动避开了。利巧梅眼里闪出暧昧的光束,“快说,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优质好男人。”
夏如水的脸微微红了起来,没好意思答。
利巧梅看出了她的娇羞,也不逼她,反而感叹起来,“坦白说,他真是在乎你啊。昨晚抱着你的样子,差点没把你揉到骨头里去了。对了,后来局长带着儿子来道歉了,你知道他干什么了吗?他把那个森哥打得满地找牙,冲着他吼,‘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局长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打,一句话都不敢说,两个膝盖抖个不停呢。”
难怪,他的指骨上会留下伤痕。
夏如水到此刻才恍然。
夏如水在医院里只了两天,这两天里,宫峻肆都显得有些忙,电话不断。他会选择性地接一些,但都避着她。而那位局长和森哥都没有再出现过。
第三天出院时,夏如水从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说的是本区的派出所局长因为贪污受贿已经移送司法机关,双开再所难免。而他的儿子也因为跟黑、社会有勾连,被判了重罪。另外,还附了一则消息,说该派出所的一位负责人不明原因跳河自杀。
那个人正是那晚打他们的负责人。
夏如水心事重重地放下了报纸。局长被双开和森哥坐牢的事,都不具争议,他们算咎由自取。但那个负责人的死……
她有些怕,怕这件事跟宫峻肆有关。她不想自己认识的宫峻肆是一个随意掌控人生死的撒旦。终究,那人犯的过错不足以致死。
而她更清楚,局长和森哥的事会揭开得这么快,必定背后有推力,这推力除了宫峻肆还能有谁?
这个疙瘩在她心里积了很久却没敢问出来。宫峻肆终于看不过,出了声,“有什么就说出来,不必藏在心里。”她惊讶地看着他。
他扯了扯唇角,“夏如水,你最好心里别藏人,否则我会看出来的。”
她的心,早就被他读透。
既然他已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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