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不堪的始作甬者宫峻肆。
他此时正悠然地坐在沙发里,随意地翻着经济杂志,修长的身段有力的臂膀,神采熠熠,跟她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眉头扬扬,看到了她,“过来。”
夏如水咬咬唇,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每走一步,身上就会酸痛一下,她微微拧了拧眉头。
“弄疼了?”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两只腿,问。夏如水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哪里还敢答话,更何况韩义就在不远处。她怨怼地瞪了他一眼,宫峻肆却好心情地不与他作对,伸手将她拉过去。
他将她拉在自己膝头,“哪里疼?”
她能说哪里疼吗?
夏如水最想做的事是跑回楼上去。他的长指缓缓滑到了腿上侧,唇贴着她的耳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这里?”
他微微用力按了一下,夏如水差点叫出声来。他的身子微微偏过去,所以韩义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背影,并不知道宫峻肆做什么。夏如水哪里知道,这会儿脸烫得都要烧起来了,忙来挡他的手,“别……”
“怕什么羞,你身上我哪儿没摸过,没亲过。”
他这直白的话更让她抬不起头来,羞得要死。宫峻肆是故意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