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正泰刚说完,后头的薛仁贵一把揪住陈爱芝:“别走,别走? 采访我? 采访我。”
陈爱芝一脸尴尬,求助似的看向陈正泰? 陈正泰已将脸别了过去。
陈爱芝只好道:“好? 好? 你说……”
薛仁贵便滔滔不绝的道:“我叫薛礼,字薛仁贵,呀? 你怎么不记呀,快记,快记,薛是春秋时薛国的薛,礼是礼法的礼,仁乃仁义之人,贵是贵重的贵,别写错了。对对,就是这样写的,我自幼就学武艺,六岁便能使枪棒……”
…………
另一边,陈正泰已在一个礼官的指引下,与那遣唐使会合了。
犬上三田耜等三人干笑,和陈正泰相互行了礼。
这犬上三田耜还未说话。
陈正泰道:“先等一等。”
犬上三田耜一脸不解。
此时这陈爱芝才好不容易从薛仁贵的魔爪中挣脱出来,挥汗如雨,小跑着来。
陈正泰道:“这是新闻报的编撰,你有什么话,和他说。”
犬上三田耜:“……”
陈爱芝笑道:“无妨,无妨,有什么说什么。”
犬上三田耜便道:“大唐乃是礼仪之邦,我慕名来此,便是要学习大唐的礼仪教化。”
陈爱芝于是在记事板上写:“倭国遣唐使言:倭国崇尚勇武,只知倭岛,而不知有中国也。今倡议比武,便是要让人知道倭国雄风……”
犬上三田耜也是认得汉文的,眼睛瞥了一眼陈爱芝的记事板,眼珠子一瞪,恨不得说一句八嘎,却是耐着自己的怒气道:“为何和我说的不一样?”
陈爱芝一面继续写:“今日比武胜败,事关大唐与倭国之胜负……”
“你还乱写!”犬上三田耜上去要抢记事板。
陈正泰便拦住他:“哎呀,哎呀,动什么气呀,好歹你也是遣唐使,他只是一个报馆的编撰,编撰就是这样的,和他置什么气,来,我们谈正经事。”
犬上三田耜不忿,手指陈爱芝:“他侮辱我,故意丑化我倭国……”
陈正泰道:“读者爱看而已,好啦,好啦,别动气,爱芝,你到别处瞎编去,不要在这里让犬上兄看见,让他生气。”
陈爱芝便将他的宝贝记事本夹在腋下,直接跑了。
犬上三田耜口里还要骂骂咧咧,一旁的礼官提醒道:“午时三刻要到了。”
这犬上三田耜才回过神来,其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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