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于事无补。
岑文本又心口疼,被人抬起休息去了。
而在当日下了值的时候,许敬宗一溜烟的,却是偷偷的跑陈家去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许敬宗不讲义气,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腿。
傻子都明白,三省之中,许敬宗的实力最弱,破绽也是最多,一旦鸾阁要出手,第一个死的绝对是他。
这几日里,他算是看明白了,鸾阁的人绝不是省油的灯,可千万不能被这遂安公主纯善的外表给骗了,狠着呢,剥皮都有可能。
思来想去,许敬宗觉得……三省的那些‘君子’们好得罪,毕竟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按常理出牌的,可是暖阁的这妇人却不能得罪,说不定真的会死的!
于是他连夜从后门进入了陈家,而后在陈家下人的引领下,来到了书斋。
书斋里,陈正泰和李秀荣还有武珝都在。
陈正泰一见这许敬宗进来,便笑道:“许公来咱陈家,八成是鸾阁的事了,这事儿不归我管,我还是避避嫌吧。”
“不必,不必,殿下……殿下何须避嫌呢?”许敬宗连忙摆手。
陈正泰便又坐下,当看戏似的,看着眼下这个中书舍人,在人们的眼里,中书舍人其实也是宰相,只是品级比较低罢了。
这许敬宗的未来,还是很可期的,这样的年龄就成了中书舍人,未来不可限量啊。
武珝则是打量着许敬宗。
她坐在案牍之后,案牍上有一个名册,上头记录了所有三省六部的重臣,在许敬宗来之前,她已在许敬宗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了。
显然……她早已料到最先承受不住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许敬宗站直了,深吸一口气,而后到了李秀荣的面前,躬身行了个礼:“见过殿下。”
李秀荣露出一抹淡笑,眼神疏离,口里道:“许相公不必多礼,只是不知半夜三更来此,所为何事呢?”
“财政部的事……下官这几日都在思考,认为当今天下,赋税杂乱,没有一个具体的章程,为了收取税赋,各部各尽其能。这样下去,非但让百姓们负担沉重,也给了各部上下其手的机会。鸾阁这边提出要建财政部,下官是极力赞成的。”
“噢。”李秀荣面色没有丝毫惊喜的样子,只是道:“想不到许相公明大义。”
“岂敢。”许敬宗笑呵呵的道:“不过是站在中书舍人的立场,为君分忧罢了。只是财政部,关系重大,说是关乎国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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