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杨婆这病有些像母猪疯和羊癫疯的结合,可那两种病一发作,也没听说吃猪肉就能好的呀。还是生吃的,好恶心。
从杨婆那里出来,我问灵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正皱着好看的眉,老半天才道:“你知道黑猫闻死人气而成灵吗?”
我愣了一下,回道:“你的意思是,那猫娃是黑猫成灵?可是不对呀,杨婆又不是死人。”灵正淡淡说道:“她不是死人,但可养死人,别忘了,后河那边可是有很多死人。”说着,灵正就开始分配每个人的任务。分成三组,一组由严相慈带着金息和凌王墓,回金石镇上去,买一点特殊的东西回来;二组沈妍和金世遗留守这里,暗中监视着杨婆和猫娃;三组我和灵正,再去大堤坝上看看,查一查地形,明天好去后河。
严相慈带着凌王墓和金息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远远还能听见凌王墓的骂声,他在不满金息。金息则仗着有严相慈相护,跟凌王墓对着干,好不欢乐。
沈妍现在已经怀胎七个多月了,不能有太大的剧烈运动,金世遗就揽着她的腰,在天井里走一走。
我和灵正去了大堤。
荒草及踝,夜风带来花的清香,月色朦胧,有一种凄迷唯美的感觉。
“灵正,看得出来杨婆到底是什么人吗?”
“不知。”
“哎……连你都不晓得。”
灵正含笑:“初一,我虽是城隍,但也并非万事皆知,时光未停,命运也未停,万事万物皆不在定数之内啊。——正如……我此刻,便不晓得你在想什么,下一刻,你想要做什么?这道理是一样的。”
“你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笑嘻嘻地跳到灵正的跟前,对上他的眼睛,“你再仔细想想,真猜不到我想干嘛?”
“……”灵正俊脸一红,无奈地唤我的名字:“初一……”
“嘘!”我把食指放到灵正的唇上,“月黑风高夜,夫妻同房时,不如我们就在这浪漫的大堤坝上,来一次野外实战,你说好不好呀?”
灵正的脸更红了,高空中的上弦月弯成好看的弧度。
“灵正,来嘛……”
我勾着灵正的脖子,慢慢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