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

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陷入了纠结之中，此刻她真的无法判断，张扬到底是怎样的人。

“张自忠，通知监察队，我要这件事的详细经过。”

“是！”旁边张自忠挺了挺胸膛。

苏凌抬起头，望着已经停下来的张扬，黛眉微微皱起，可令她无语的是，那家伙的表情好像从来不曾改变，高挑着嘴角，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走吧！”微微缓和下声线，苏凌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地无奈。

言罢，转身向外走去，张扬扭回头朝着还在呆愣中的韩果儿挑了挑眉头，然后龇牙一笑，晃晃悠悠地跟了上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四周的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很多人不明白，以第五魔女的作风，怎么能容忍别人在她地盘上闹事，还能安全离开。

尤其是最后说话地语气，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别说他们，便是韩果儿也无法理解，但心中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忽然，身旁的叶琳儿回过神，她摇了摇韩果儿的胳膊，然后以询问的目光看来。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正在这时，外面医疗车笛声大作，接着，呼啦一下进来数十个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不过当看到满地的人群时，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

“这件事如果传到上面的话，会对你很不利。”

苏凌没有选择坐车，而是慢悠悠向着前方走着，身后的一段距离，张自忠等人像是保镖一样跟随，偶尔会有走过的军人，礼毕后，都以奇怪的目光望向张扬。

张扬毫不在意，慢悠悠道：“军中打架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打架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样，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苏凌一下子提高声音，俏脸上满是冰霜。

不等张扬反驳，神情更加严厉，“而且，你根本不了解第五纵队，并不是表面那样简单，即使是我恐怕……”

她的声音被打断了。

张扬笑吟吟地看着她，“你这算不算……恐吓？”

“恐吓？”苏凌脸色微变，旋即嗤笑一声，“我有必要恐吓你吗？军队有军队的规则，即便是潜规则也有底线……”

她再次被打断了。

“停！”张扬颇为烦躁地摆了摆手，说道：“接下来是不是你又要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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