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衣人仿佛没有听到司徒宏远后面那句感慨,摊手道:“想要修复敌对关系,必须找到坐下来谈的机会。”
“你是说,连这个机会、都很难得了?司徒顺帆和他之间的恩怨,应该还没达到哪一步吧?毕竟,他只受过一次伤,还是失血过多这种!”司徒宏远有自己的一套价值衡量标准。
可薛衣人并不这么看:“对于雇佣兵而言,失血过多往往意味着逐渐走向绝望,那可不是一种什么令人愉快的体验。何况,还被逼迫着一直在战斗?我完全可以感同身受到赵近山当时的心态,套用一句古诗‘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如果说这个时候还有不少挽回的余地,只要高新厚待养着,交心关怀哄着,还能扭转赵近山的心态;那么后面那个杀手再度出现在医院,就算是彻底断绝了这种可能性了。有人或许可以一而再,只要别再而三就没问题。但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一而再之后就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再而三的机会了。”
两人就此对上了眼,沉默也因此、开始迅速渲染这间安全屋。
不过,没过五秒、司徒宏远就主动结束了这次对视,选择了相信薛衣人:“果然如此的话,就按你的办法来吧!毕竟,你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这个外行,就不给你添麻烦、拖后腿了。”
“理解万岁!”薛衣人咧嘴、笑了。
或许是因为司徒宏远的认可,让薛衣人感受到了充分的信任、以至于他心情大好吧。故此,他特意解释了句:“其实我本人是非常欣赏赵近山平生事迹的,那是一条真正的汉子,只可惜一直为情所困。不过,这次那个女人的姘头闹出这么一处,估计他也该死心了。如果他抛下中海一切,回归他该去的地方,或许会成为佣兵之王也不一定。”
“佣兵之王?”司徒宏远自认对佣兵这个行当也不算陌生了,虽然对作战之类的两眼一抹黑,可对佣兵界的奇闻异事却相当熟悉了。但,他坚信自己以前从没有听说过这个词汇来着。
薛衣人笑得格外灿烂:“一种业内比较独特的称谓,专门用来形容曾经大放光彩、名头一时无两,最后却被名声所累、死掉的家伙。赵近山没了情关拖累,就具备称谓这种人的所有契机了。”
司徒宏远点了点头:“没了念想吗?懂了!”
不得不说,拥有一个敢于坚持己见的专业人士,对于任何不专业的老板而言,都是一种相当幸运的事情。
薛衣人对于司徒宏远而言,就像铁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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