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源长的声音,赵近山不禁顿了顿神。不过依旧没有放下了手上的望远镜、只是侧耳倾听起来。
本来,卫煌还打算调侃这家伙一句来着,只是音频播放器中又传来了声音。
‘嘉里山基地?那边、不是正处在维护状态吗?是不是弄错地址了?’
这个声音,显然就是上次被卫煌胁迫、并将司徒家三个基地卖了个精光的古董店老板。听到这番言论,卫煌也明白了上次自己没有能够将这个狡猾老板肚子里、有关于司徒家的东西掏干净了。
这店老板要跟司徒家只是供给关系,卫煌这会儿就敢把自己眼睛挖出来当尿泡踩咯听响。所以,不但是赵近山竖起了耳朵,就连卫煌都在暗暗侥幸自己留下了窃听器的同时,认真倾听起来。
‘薛总管早几天将狮子坳的队伍调到了嘉里山,说是准备在狮子坳准备一个陷阱,逮一俩人。所以嘉里山的存货不够用了。’
就这句话,直接让卫煌和赵近山禁不住对视了眼。因为俩人同时从这句话里头,听出了那个所谓的薛总管要抓的人,就是他们。
司徒家三个基地,他们俩可不就只剩下狮子坳没有去摸过吗?
可以说,这个消息比后头、有关于司徒家就是二道贩子的内幕,对赵近山与卫煌来说更加重要。要知道,赵近山的意思就是去摸狮子坳来着。若不是卫煌坚持不让步,估计俩人就直接自投罗网了。
将狮子坳的队伍调到了嘉里山,那么嘉里山那群足足三个小队的准一流雇佣军会在哪里?肯定是跑到狮子坳守株待兔,一雪前耻去了啊!
所以,就有了开头赵近山臭着脸,而卫煌却格外得意、故意打击调侃他的那番言论了。
总而言之呢,这几天都处在‘煎熬’状态中的卫煌彻底解脱了,而这几天都处在‘臭屁哄哄’状态中的赵近山、还来不及收敛态度呢!
当然了,以赵近山对卫煌的了解,他也不会收敛,要不然卫煌这个家伙就该蹬鼻子上脸,将这事情唠唠叨叨说上一年了:“你难道不奇怪,那个家伙既然是司徒家的人,可为什么被你严刑逼供之后,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司徒家吗?”
“我一点都不奇怪!谁也不傻啊!真要老实汇报了,他还能活?咱们不能低估人家智商,智障做不了一店之长!”卫煌很清楚赵近山这是在粉饰他之前的错误,属于明明错了却打死不认错、硬要胡搅蛮缠的节奏。
赵近山嘴角抽了抽,再度提出了一个疑点:“那你当时就没问他,他跟司徒家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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