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赵近山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陈正奇却有点holp不住了：“我觉得，咱们这一次合作，应该属于那种互补性质，而不应当属于竞争或者别的什么。我们接收线索展开行动，确认目标后合法抓人、合法羁押，再交由你们来审讯，并以此类推……”

“嘁——！陈科长你真不经逗，还当真了？我要亲自动手，无非就是想尽快搞定一个目标，拿到抓捕大名单。只要有了这个大名单，你们那个协助小组的人力资源才有可能被充分利用起来，我们也好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唐老大交代下来的事情给摆平了！总不能，指望着宫家会来配合咱们做事的速度或节奏吧？这也太天真了！”如果说卫煌真想要打击报复陈正奇身上某种官方人士固有‘缺点’给他带来的不爽，这绝对是最正式的一次了。

至于之前的贫嘴调侃、胡搅蛮缠，都只是一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一开始，陈正奇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通过卫煌那个奇异表情才明白过来。

而这一次卫煌的犀利言论，不但又验证了这一点，更是让陈正奇明白了卫煌这两种状态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