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现在吴廉专门就跟我对着干,无论是正常工作中,还是市委常委会上,总是跟我格格不入,只要我的提议,基本上他都持反对意见。去年市里从市委的角度出发,让我牵头搞农村泥草房改造工程,但他是常务副市长,管钱管人管资源,暗地里从中作梗,导致工期一延再延,原本定下的一年完成的目标,现在都一年半了还没完成一半呢。我这有苦又跟谁说去?”赵铭洲一提起这件事情来,就是满肚子苦水。
“那也不一定是吴廉这个人有什么问题,或者是跟我与他父亲之间的矛盾有关系。搞不好,是你平时做事做人有问题,才让人对你如此反感,给你做扣使绊子。”赵震宇兀自还在那里死鸭子硬嘴巴,但语气已经略有些软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