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
“铭洲,坐一会儿吧,你都站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累么?”林宇笑着说道。
“不了,小叔,您坐吧,我站着就行。我爸这个人老传统,最讲究的就是辈份亲情,如果他要是出来看到我跟您并肩坐着,会打我的。到时候我这面子也下不来。”赵铭洲勉强一笑道,不过说的倒也是实情了。这样的事情,赵震宇确实能做得出来。
“呵呵,咱们都是年轻人,没有这些说道,你来坐吧,顺便,我给你诊诊脉,看看你的身体状况如何。”林宇笑笑道。
“小叔,我没病,就不用看了。”赵铭洲下意识地就是往后一躲,将手背到了后面去。
“看个病你怕什么?再者说,有病就治,没病强身嘛,至于这么紧张么?”林宇看了他一眼道——见到他的这种神态,心底下已经更加笃定,赵铭洲确实有难言之隐了。
“我,我没紧张啊。小叔,您这话说哪里去了。”赵铭洲勉强地笑道,不过笑容却是说不出的不自然。
“行啦,过来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男人,再者说仅仅诊个脉而已,你怕什么?难道真怕我给你断出个什么病来?”林宇轻敲了一下桌子道。
“小叔,我真没病……”赵铭洲一个劲儿地往后缩,看那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市委秘书长?分明就像是幼儿园里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
“让你过来就过来,你有没有病,你自己说了不算。就算你有病,又有什么怕的?我能治好你爸这种举世难解的医学难题,就能治好你。你要再不过来,我把你爸咸出来。”林宇脸一沉,终于端起了小叔的架子,外加拿赵震宇吓唬赵铭洲。
“是,小叔。”赵铭洲咬了咬牙,步伐沉重地走了过来,却是迟疑着不肯伸手。
“到现在还不敢面对现实,那点儿出息吧。”林宇嘴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骂道,抓过了他的手,不由分说往桌子上一摁,三指并排点住了他的脉门,随后闭上了眼睛。
元力悄然间早已经透体而入,诊起脉来。
赵铭洲坐在那里,又是担心又是惶恐又是期待又是渴望,反正,神色复杂得很,同时怀里就像揣着只撒欢儿的泰迪狗似的,四下里乱撞,说不出的紧张来。
半晌后,林宇终于睁开了眼睛,收回了手去,端起了茶碗喝了口茶,然后望向了赵铭洲,微笑道,“铭洲,如果我所猜不错,你与你前妻应该是夫妻房事不和,而后你妻子独自偷欢,最后,你们默言而散了。也因此,她才远走他乡,不再回来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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