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但那笼络人的水平还是有些流于表面了。尤其再加上张飞、关羽这两位猛男往身后一站,杀气腾腾地看着人家,怎么都让人没什么胃口。
可刘协却不同,人家从来不遵从潮流,却是制造潮流、引领潮流的人物。不论是泡茶这种雅事能给你说出些生命和玄学的问题,就是走个路都能问出你个‘我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这种乍一听浅薄、但细一想又高深莫测的问题来。
与其说那些大佬儿是被请来喝酒吃饭,不如说他们来接受洗脑教育来了。尤其刘协那缓慢的语音,高雅的谈吐,恰到好处的手势,温婉和煦的笑容又将天家上人的风采表现得淋漓尽致,使得那些根本听不懂刘协说什么的大佬儿们,光听着刘协妙语连珠就如饮佳酿,频频点头,屁股虚坐在茵毯上就根本没放在腿肚子上过。
还是天子大气啊,无视众人丑态,将趴地上的大佬们一一扶起,也不落座就对众人说:“朕移跸徐州久矣,全赖诸位贤达,令朕无思乡之念。然人生无不散之筵席,朕这些时日之所以这般想多看诸位几眼,是因为朕即将要与诸位贤达辞别了。”
什么?
天子陛下要走了?
我们以后不用再受这‘二刘’忽冷忽热的气,再不用看他们忽黑忽白的脸色了?这…这简直喜大普奔啊!不不,嘴上还是应该说:“我们舍不得啊……陛下您为何要弃我们而去?”
“其实不想走,其实朕想留的……”刘协话一出口,看到诸位徐州大佬儿顿时那依依不舍脸上闪过惊恐和尴尬后,才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只是河北袁绍逆贼眼中无朕,挑衅汉室威仪,朕若不北上兴伐,不知天下又有几多狼子野心之徒效仿,为汉室江山、为黎民百姓,朕不得不走啊。”
“陛下,徐州新逢大殇,我等有心杀贼、却无奈只能困守当地,令天子亲身犯险,实乃有失臣子之道。臣不才,倒还有些家资,愿捐奉出来,以供军资。”糜竺这时候跳了出来,也知道是被刘协忽悠傻了,还是喝多了,谦谦如玉的君子忽然就说出这等豪迈无边的话来。
这话一出,在座诸人恨不得用眼睛将糜竺杀个千段万段:你糜竺土豪,我们都知道,可你这时候说这话,你啥意思?
可就在众人还郁闷气愤的时候,陈登忽然又跳了出来,将樽中之酒饮罢随手一扔狂放说道:“想不到子仲竟也有这等气魄,大丈夫生于乱世,不能上阵杀敌已为憾事,可若如此报效君恩之事,子仲若还想专美于前,便太小瞧陈某及诸位俊彦了!登不才,也愿将一半家资捐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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