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尸气?尸气里包含着阴气和死气啊!
我差点儿忘记了我有超极阴寒功,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尽管我现在身体无法自主,不能主动控制运行超极阴寒功,但这里尸气那么重,我便采取放任引导的方法。
为了活下去,我也拼了,我不再刻意去抵制这些尸气,让那些弥漫的尸气从我的皮肤里侵入体内,我甚至大口的呼吸,强忍的吸收这些尸气。
尸气有毒,主要是尸气里含有死气,如果任其入体,会对我剩下的生机造成不可估量的打击。
但尸气里的阴气却对我有用,我在无法自主的情况下,只能采取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了。
我承受着被死气肆意破坏身体的万分痛苦,让那些阴气在我体内走上一圈,之后进入了我的经络,再进入了我的丹田。
仿佛是,一点星火遇到汽油一般,呼啦一声的,我的丹田就被点燃了。
便有阴气自动被炼化,转换成超极阴寒功!
我心里又惊又喜,尝试着去控制,我在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耗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能勉强控制一缕超极阴寒功的阴寒之气了。
但这一缕阴寒之气,却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我的救命稻草。
于是我便控制这缕阴寒之气,炼化继续入体的阴气,再排除入体的死气,阴气对别人来说有害,但对我特殊的体质来说却代表着勃勃生机。
我总算保住了性命,至少是暂时的,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复苏之中,只要不出现意外的话。
只希望接下来这群黑心的挖掘工人,不要再对我这具“可怜”的尸体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举动来了。
就在皮卡车载着我们这些完整的尸体离开塌陷的煤矿场的两天之后,好像停下来了,并休息了一阵不短的时间。
我听到附近行人纷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我便猜得出来,已经到了什么城镇或是村落之类的地方吧,但这个地方应该很偏僻,行人说的方言,我废了好大的精力才听懂了一些意思。
所谓南腔北调,还好这里是北方,他们的方言多少与普通话有些联系,我能勉强听得懂,要是在南方的偏僻地方,我肯定是像到了外国了。
一路上,我偷听在车里的三个挖掘工人的交谈,我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其实不算是工人,而是为那个叫做巴乌**师的煤矿主效力的手下。
算是黑社会性质的员工兼打手吧。
而我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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