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那些下人在山上对门派做出的贡献,来决定是否给此人颁发记名弟子的资格,有记名弟子这个名号就好多了,至少能保证一个饭碗。
比如邋遢老道因为年轻时候在门派里勤勤恳恳,下山后获得记名弟子身份,以后就可以用崆峒派记名弟子的身份教外人一些武学,赚一点钱花了。
门派对那些记名弟子下山后的所谓所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默许他们传播武学了。
毕竟门派教给记名弟子的武学都是简单的,记名弟子教给外人的话不会对门派根基造成什么影响,还可以增加名望,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的审核颁发记名弟子名号制度,导致了山上的下人们任劳任怨,像牛马一样的伺候着各位正牌们。这样的现象不仅发生在崆峒派,在其他的名门正派里都是普及的。
当我和邋遢老道住进了西区下人寒舍后,邋遢老道可能住习惯了吧他没有什么想法,但我不由得大失所望,甚至心凉无比。
墙壁是泥墙,屋顶是草搭的,有好几个这样简陋的房子。
而我们和三十几个从山下来的记名弟子住在一起,**不够就拿张凉席打地铺。
在这种古代,房间里是不可能有卫生间的,卫生间在房子附近的一个茅厕里,里面有块木板,中间挖空,想上大就脱裤子蹲下去了,下面都是大家拉的粑粑,进去都是臭气熏天,而这些粑粑大有用处,是给下人拿去浇菜施肥用的。
尿尿的话不需要去茅厕,但也不能随地尿尿,必须尿在专门的尿缸里,以便下人拿去施法,违者重罚。
至于洗澡的地方,没有,想洗澡的话随便找条河流洗去吧。
不过,为了学到高深莫测的气功,我忍了。
在和那些下人或者记名弟子的聊天中,我得到一个消息后,让我陷入了一个困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