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姓杨的怎么这么变态,居然在耳朵里边放蟞王。”
杨天赐说:“这只蟞王是养在耳环里边的,它对于活物的躯体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估计也只有它才能克的住这只魂手。”
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养蟞王的,但既然他会蛊术,也就是会驱虫术,那肯定有他自己的一套手法,这还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要是带着这么一个人下斗,我估计至少再也不用担心粽子了。
我们亲眼看着血红色的蟞王钻进了怪手之中,而我的手也跟着不由地痒了起来,便不敢再往下看,就问杨天赐:“什么时候能好?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杨天赐说:“一分钟。”
实际情况已经够三分钟,而我们在这段时间把倒落的棺椁抬到了长凳上,又把棺材盖盖好,唯独那两扇被打破的窗户没有办法补救,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杨天赐将蟞王召回他的耳环里边,我发誓绝对要离这家伙远一点,毕竟我们之间还存在的矛盾,他要是一不高兴派那只蟞王过来咬我,我估计只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们已经看到一些村民提着手电往这边汇聚,只是人太少也不敢几个人就进入祠堂之中,一个是害怕,另一个是对于先人的尊敬,至于后来有没有进入,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代替月婵扶着杨天赐,颇为好奇地问:“你的蛊术是怎么学的?”
杨天赐说:“十岁生日那年,我老爸请了个苗疆的师父教我的,这一学就将近十年了。”
胖虎冷笑道:“杨沙子也真够变态的,居然让你学这种东西。”
杨天赐白了胖虎一眼说:“做这一行的没点保命手段是不行的,更不要说我有遗传性先天性心脏病,我爸也是,所以我们不能做太过于激烈的运动,比如像上次打架那种事情。”
我和胖虎相视一眼,我们并没有因为杨天赐这种病而感到可怜他们,反而是有一种深深的忌惮,毕竟我们和杨沙子一起倒过斗,知道这老头子的本事,要是没病的话,估计倒斗界就是他们的了。
忽然知道杨天赐有这样的毛病,我的心里很不是东西地开心了一下,毕竟面前这个情敌,我觉得压力瞬间就减轻了太多,不管是即将一起的路程,还是未来的感情上面,我比杨天赐有一定的优势。
回到客栈里边,我们给杨天赐开了一间房,然后一夜就不断听到外面吵杂的声音,大概是有人发现了祠堂进了“贼”,而我们这一趟出去有些累了,所以就囫囵地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