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们终于抵达了荆州,进城之后我们三个人先饱饱的吃了一顿之后,又到提前订好的酒店休息,老六说晚上去见人,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晚上能谈妥的话,应该明后天要继续赶往广西。
因为酒店有那种套房,所以我们仨只开了一间房,到房间以后老六先去冲澡,我和二拿坐在沙发里说起晚上的事情。
对方是直接和老六碰头的,听老六的意思跟这个人估计还挺熟。
其实这期间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二拿和老六,这运尸的事儿不是一直都是湘西赶尸匠的活儿吗,怎么村子里也干这种事儿。
赶尸匠这个行当由来已久,而且那也是有传承的活儿,我这半路出家的猛然要干这种事儿,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发慌。
二拿说他以前不接触这一行,他跟大拿俩人受师父传承传的也是阴阳术,但是无奈俩人还没学成,师父就下落不明,至今为止俩人对付平常一点的东西还行,但是遇到大场面不一定就真的能行。
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二拿和大拿俩人的“术”已经非常厉害了。
在沙发上扯了一会儿,老六就从卫生间出来,我和二拿一前一后去冲凉,等出来之后换了件衣服,老六泡上茶,我们仨往一起坐着,才聊起晚上的事情。
“晚上咱们要见的这个人叫方海,跟我也算有几分交情,他在湖北一带名气不小,道儿上人给三分面子都叫他一声海爷,但是这老头儿脾气不太好,我支着他,你们俩没事儿跟他儿子亲近亲近,以后指不定会有用得着的地方。”老六一边喝茶一边跟我们交代。
我和二拿答应下来之后,就问这次赶这个活儿的情况。
“那女的客死异乡,也不算啥客死异乡,是个老尸,是方海一个远房亲戚,论资排辈儿,方海还得喊这女的一声姑姑,年纪轻轻死了,这女的死之前就有一个愿望,等她死了以后跟她的爱人埋到一起,但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当时方家在这边给选了个地埋了,现在又想给运回去。”老六咂了咂嘴,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我一听就觉得有点不对味儿,听老六的意思那方海起码也跟我爹他们一个年纪,他姑姑得多大岁数了,但是那天看照片觉得那女的死的时候也就二十来岁,这么一说这女死了少说也几十年了,几十年的尸体还保存的那么完好?
我把我的疑问说出来,二拿倒是给我解释了一下。
“现在的人对少数民族了解的太少了,这么跟你说吧,在苗族、侗族、傈傈族等等,这些少数民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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