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有早晨一趟,我们已经错过了,但是这地方有不少到昆明去的生意车,出门的时候我们正好赶上一个中巴车,开车的是个老司机,黝黑的脸盘子,倒是挺好说话,听我们是去昆明的,二话没说就让我们上车,上车之后,凌雪掏出五百块钱给司机,那司机死活不要,三番四次推下来,那司机才接下。
从桂山镇到昆明的路途非常坎坷,山路也长,我们没事儿就跟那司机聊了起来。
听说我们这一趟是去敦寨的,那司机大惊道:“哦哟,看你们几个的样子是来旅游的吧?那敦寨可去不得哇,我们这点的老人都讲,那敦寨是个晦地,哦哦,就是晦气的意思,你们可懂哇?”
我们一听就来了兴趣,二拿赶紧点点头,“懂懂,咋这样说呢?难道这敦寨里头出过啥子事情?”
司机一看他的话引起了我们的兴趣,立刻嘿嘿的笑了起来,丢给我们一人一根烟,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一口说道:“那都是我老奶给我讲的,也不知道这说法到底是啥子时候传下来的,老人们都讲敦寨其实不是现在的这个敦寨,真正的敦寨在现在这个敦寨的里边,敦寨的人也不姓刀,姓石,但是大概在六七十年前吧,这个敦寨里头的人都死了,听我老奶讲,当时那寨子里的血从山坡上都流到镇子里去了,后来隔壁寨子的大巫师去看,那大巫师去过后出来就死掉了。”
我一听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声,看向陆飞和凌雪。
我蓦然想起在没有进山以前,陆飞曾经对我说过,我们之所以能在秋景村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是因为我们都被复制了,我们几个人并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是为了某种宿命,我对七十年前这个数字很敏感,敦寨曾经在七十年前被屠寨,以及我们在秋景村看到七十年前的自己,还有二十年前的这个时差,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凌雪和陆飞显然也感觉到了这是个突破口,于是接着问司机,那后来敦寨怎么样了。
“后来的我老奶没有讲,说是怕我们听了害怕,恐怕现在知道那个敦寨到底发生过什么的只有大巫师了,现在的那个敦寨大巫师。不过说来也觉得奇怪哈,”司机从倒车镜里看了我们几个一眼,语气非常神秘,“那个敦寨的大巫师啊,我老奶说她年轻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大巫师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我老奶都八十了,那大巫师还是这个样子,我老奶说没啥子变化,你说这一个人咋个能五六十年都是一个样子嘞?”
那司机估计一直没想通这个事儿,摇摇头有点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奇怪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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