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我家吃的,除了我们几个之外,还有乌阳和慧通。
不过慧通只能吃素,我老爹把家里的鸡蛋拿出来给他煮了几个鸡蛋,乌阳也不怎么吃肉,其实道门对于修道之人的持戒戒律没那么严格,不少道门中人除了持戒期间,几乎上都还是吃肉的,道门讲究性命双修,人体为鼎炉,精神为丹,先要有个好鼎炉才能采药炼丹。
佛门自然就不一样了,道门此生渡己,但是佛门讲究舍我。
所以佛门戒律森严,严谨喝酒吃肉。
龙鱼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大家的心情也都稍微轻松了一点,除了慧通和凌月之外,我们大家都喝了点小酒,家里酿的粮食酒跟外边卖的勾兑酒可是真不一样,窖的时间长了,提出来打开塞子就能闻见一股酒香。
喝到嘴里不辣,柔和泛甜,但是这酒可是能醉人的。
因为考虑到晚上有事要办,所以我们几个都不敢多喝,各自倒了半杯算是犒劳自己。
桌子上除了风干兔肉、老腊肉、山韭菜炒鸡蛋,还有我老爹在村口的河里插的鱼,做成了水煮鱼,那味道鲜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闻见这味儿就能把人一肚子的馋虫勾出来。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说起话来就开阔多了。
我老爹跟慧通开玩笑,让他尝尝风干的兔肉,那味道可是人间少有。
慧通自己一个人吃着鸡蛋,叫了一声阿弥陀佛,破天荒的跟我老爹开了个玩笑:“让我吃肉,就好比让羊不吃草啊。”
大家哈哈的笑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乌阳和陆飞俩人出去了一趟,出去的时间还不短,我想起来我们刚回来的时候,乌阳和陆飞俩人似乎多少有点针对的意思,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也没机会问,这下他俩都不在,我才问起慧通和我老爹是怎么回事。
我老爹抿了口酒:“说起来也不算啥,按辈分算起来,陆飞还得问乌阳喊一声师叔,陆飞他师父叫尘清,跟乌阳算是同门师兄弟,陆飞这些年一直在找他师父,他问过乌阳不少次,但是乌阳一直没告诉他尘清的下落。年轻人嘛,总是有点气盛的。”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过来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陆飞这小子的度量可不算大啊。
话茬子说到这里,二拿放下筷子敬了我老爹一杯酒:“武叔,我一直有个事情想问你,你知道我哥去哪儿了不,他走了也有几个月了,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
我老爹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又满了一杯:“这次你们离开村子以后,去一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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