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河南,当时我老爹让他去的是老城区,地点就在河南的省会郑州。郑州那地方老城区就在火车站附近,跟蜘蛛网似的那种巷子,解放之前这片地方就像北京的八大胡同,住的全是茶壶(青楼里端茶送水的)和姑娘(娼妓),姑娘们经常被欺负,被欺负的多了也就会欺负人了,据说那地方之前冻死饿死了不少丫头。
大拿起初去的时候就觉得那地方不好,阴气太重,但是到了第二天晚上也巧了,旁边有个民宅失火了。
火势大的跟加了油似的,一股脑把周围连着的三个院子全部给烧了,烧死了一个疯子。
“那尸体看着都快没了,烧的都没人模样了。”大拿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有唏嘘,眉头皱的老深,看那样子是对当时烧死那人记忆尤深。
当时大拿也是去看个热闹,当天晚上乌泱乌泱的来了好多人,大拿也在这些人当中。
这胡同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按道理来说得报警打火警电话,可是大拿在那儿等了半天也没看到有人打电话报警,反倒是周围的邻居一个个的全部跑出来帮忙救火,那火势也不小,大拿当时也帮忙救火,到最后他趁着救火的功夫捞住个邻居问怎么不打电话报警,那邻居只看了他一眼,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随着救火的人越来越多,火势渐渐就熄了,三四个年轻人这才冲进去看到那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的疯子。
也没人报警,也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所有人都好像商量好了似的,把最后的零星火种扑灭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各自散去,只留下几个看起来相对年长的老者,围在一起抽着烟沉默不语。
在大拿看来,整个过程就如同是身临其境地经历了一场哑剧一般的诡异,又不是在看什么卓别林的电影,真的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这一幕,说人不心慌,那是绝对不可能。
而最最关键的是,这群左邻右舍的淳朴平民,应该只是那种世上最最普通的底层小市民,哪里见过什么大风大浪,估计平时杀只鸡宰条鱼都是会手抖的那种,可是现在,可是真真地从火场里抬出来一个烧得残缺不全的尸体啊,可这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竟然就如同是早就司空见惯了一般冷漠不以为意,这在大拿看来,才是真正最疑惑最纳闷的地方。
“几位大叔大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走火本就是大事,这儿会都烧死人了,更是天大的事了,你们怎么还能这么淡定,连警都不报呢?”
一个地方一个习俗,在不知道风俗的地方突然直愣愣地问出来,可是十分不合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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