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能力去阻挡。”
“唉!”二叔深深地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什么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二叔犹豫了一下才说:“但凡用的血的时候,那都是一些非常有禁忌的术,不但对于旁人没有好处,对于自身还会折损寿命,那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听了二叔的话,我确实也有些心里打鼓,因为他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不管会不会真正像他说的那样严重。
但是用血来祭祀,那是在道德上的一种缺陷,总之不管是执行者还是观摩者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正在我想要让胖子罢手的时候,岳蕴鹏却非常有兴趣地对我说:“张兄,传闻你们七雄不是有特别的手段,是不是也需要这样?给兄弟露一手见识一下呗!”
我说:“岳兄,现在咱们可是在斗里,而且我也不会,想要看手段就找霍子枫,他深得官爷的真传。”
岳蕴鹏看了霍子枫一眼,冷哼一声说:“那算了吧,他还跟我抢雨露,以后我们两个就是情敌,你让我向一个情敌低三下四的提要求,我们岳家人可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看到想做的岳蕴鹏,我忽然想到了陈瞎子死去的儿子左耳,两个人完全就像是一个翻版,以前的左耳是在平常生活中飞扬跋扈。
可是,到了斗里却表现的特别突出,而岳蕴鹏在北京时候非常的沉稳,可到了斗里又是这样,真是让人感到有些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