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科特勒先生的位置,我依旧带队,如果有合作的机会,一定要来找我们。”
胖子指了指艾维克笑着说:“呵呵,你个老小子,心眼就是多,有机会也不会叫你。”
虽说空气不咋地,但就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因为我们回家了。
我苦笑不语,因为离开这么长时间,加上头发蓬乱胡茬满下巴,照镜子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我想不到还有这么多人惦记我,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因为从自己回来之后,换了手机补了卡,一直处于开机状况。
即便黄妙灵不知道我做什么去了,但她一定知道七雄和汗卫军之间的事情,至少也该问问我,就算是个朋友也不能这样做。
我开着满是灰尘的车,先把车洗了洗,总不能这样灰头土脸地去见盲天官,毕竟和他要说的事情挺多。
洗车那段时间,我到旁边的洗浴中心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把车拿上,给盲天官打了一个电话。
打了电话,盲天官直接约我到了东四条一个小有名气的茶馆当中。
盲天官穿着一件黑貂皮外套,带着一个无檐帽子,最让我奇怪的是,他还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就差再跟两个保镖牵一条狼狗了。
“官爷,您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在盲天官坐下之后,我忍不住问道。
“对了,别说我了,说说你这一次什么情况?那些汗卫军为什么不再找我们七雄的麻烦了呢?”
前前后后说了两个小时,盲天官听的认真,我讲的也仔细,这样一来茶水倒是喝了不少,服务员都开始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们两个。
又把服务员叫了进来,我说:“换一壶碧螺春吧,最好的。”
盲天官戴墨镜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眼窝非常的黑,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样,而且是那种凹陷下去的。
过了一会儿,盲天官才说:“原来事情会这么复杂,不过你这次倒是帮我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那种怪病原来是源于玛雅人的世界,也难怪我们现代的医学无法解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