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的铺子,就从这里往东再开五公里。”
被称作刺猬的那个五短身材的汉子,他根本就没有想,直接说:“他奶奶的,今天我还找他老钱要那两百万的帐,找了一天都没有见那家伙的影子,他就没到场。”
然后,这个人用某样东西或者某件事情让盲天女过去,所以盲天女明知道有危险,但她还是不得不去,因为那对于她太过重要。
只不过,盲天女也觉得不是完全没有生机,所以叫这个小孙要是她不出来,一定要到饭店去找我们,即便我们不在,也一定要让整个崂山派知道才行。
那个小孙哭丧个脸说:“不下地干活,枪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带着身上,连把刀都没有,只有座椅下的几根撬棍,您看看用的顺不顺手啊!”
惦量了一下重量,胖子就给了我一根,说:“小哥,现在咱们也来不及去找枪了,只能拿这东西先防防身,不过也不一定能打起来,估计也就是再谈谈。”
小孙把车停下之后,我、胖子、五哥和刺猬人手一根撬棍,只不过撬棍被我们塞在了衣袖里边。
敲了好几下卷闸,里边都没有动静,胖子就说:“你们都闪开,这种门胖爷经常对付,你不让它变形,里边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给你开门。”说着,他就往后走了几步,作势就要以他的身躯去装卷闸。
胖子这才停了下来,他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站到了卷闸的两旁,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站在正面等着开门。
伙计用钥匙打开了玻璃门上的铁锁链,他打开一点问我:“你是谁啊?这么晚过来,有事情吗?”
在我说话间,胖子他们已经悄悄往过移动,想要猛然撞开这个玻璃门,先把这伙计拿下了再说。
对讲机发出几声杂音之后,说:“让他们进来吧!”
在伙计皱眉头的同时,我就招呼胖子他们出来,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说明这附近一定有摄像头,我们只不过是在掩耳盗铃、一叶障目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