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根本不用我们要求,胖子自己就很直觉地打开了车门。
可是,那种声音只是稍微停了片刻,然后就好像放鞭炮似的不断响起,车身开始剧烈变形,吓得我们全部往没有变形的地方贴,眼看着整个车就要被砸成铁片了。
我苦笑道:“死胖子,你可别吹牛了,连个书店都没敢拆过,还敢说这样的大话,而且这也不能怪车本身的质量,小爷估计除了坦克和装甲车之外,其他的东西都扛不住。”
我说:“这点你放心,这种地方你只会被风干,绝对不可能有尸油,小爷敢保证。”
“那,那怎么办啊,霍小爷?”几个门人七嘴八舌地问道。
几个人立马点头,眼中全是感激之色,仿佛霍子枫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似的。
可是没有想到,在如此剧烈的沙暴之下,对讲机也无法连接,只能听到里边杂乱的沙沙声,好像对讲机里边也在刮沙暴。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他说的也对,一想自己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心思担心别人,这些人又不傻,既然我们知道不能出去,他们肯定也都知道,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此刻,已经显得有些拥挤不堪,而且情况还在不断地加剧恶劣着,让人真的很想逃离车子里边。
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车玻璃上,玻璃立马碎裂如蜘蛛网一般,我们几个人先是一愣,然后就去看,就发现一个人戴着风镜和斗篷。
我眼睁睁地看着,裂缝中开始变得一片血红,显得这个家伙事凶多吉少了。
现在,我开始担心起来,这些车子肯定是完蛋了,接下来还有一段路程要开,开车是一两天,可要是徒步的话,估计那时间就耗费的长了。
也许胖子说的是对的,他怀里的那颗金脑袋,估计就是我们这次唯一的战利品,那样崂山派和来自美国的眼镜蛇公司,估计要狠狠地赔上一笔。
一个伙计吞着口水,问霍子枫:“霍小爷,难道我们就一直待在里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