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拢了，赵文甘却这么做了，那不就是变相把赵妍往死路上逼吗？”高羽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

“没错，接着往下说。”梁辰怔了一下，好半晌，才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想到。

“那这一点里，就有问题可循。首先是，赵妍倒底有没有死？如果这个消息是赵妍告诉赵文甘的，那赵文甘袭击张凯的事情倒是合理合理。但赵文甘是怎么知道赵妍没死的？难道是他救了赵妍？先把这个问题放下，我们再接着往下说。如果不是赵文甘救了赵妍，那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难道是船上有人向他通风报信了？这些人当中有细作？”高羽凝神说道。

“羽哥，我在这里要插一句，细作的问题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人已经在船上拉网式的整体筛了四遍，每一个的底都摸得清清楚楚，除了这些人之外，不再可能有什么细作。还有，当时船上我们也设置了监控监听设备，只要有任何电子讯号异常波动，哪怕就算是无线电，我们也能查得到，所以，细作的问题不必担心，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可能有事。”旁边的小柏脸都挣红了，咧着嘴说道。

高羽这么说，实在让他有些委屈，他身为朝阳暗组第一特工兼暗组组长，如查连这艘船都监控不好，那他也不用干了。

“哈，小柏，你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的工作不到位，而是假定一个事实再逐一推翻从而确定最后的推论罢了。”高羽莞尔一笑道，小柏的心事他当然知道，自然不会跟他计较的。

“既然如此，那问题就出在赵妍自身了。如果不出意外，赵文甘一定是事先布置好了人手，然后就等着赵妍的消息。肯定是他跟在我们的船后面远远地缀着，而我们并没有发现，等我们放逐了赵妍之后，他正好救下了赵妍，然后发动了雷霆攻势。”梁辰点了点头说道，随后轻捶了一下桌子，咬了咬牙，“可恨，当时我确实是有些心软了。无论如何，赵妍也是个女人，并且，每一次都是我们主动向她发起攻击，从江湖道义上来讲，确实我们有些理亏。基于此，我一时心软，没亲手杀了她，结果留下了遗祸，这一次小凯遇袭，跟我有着直接的关系。”梁辰说到这里，语气里已经带上了深切的自责和沉痛。

“辰哥，你不必自责，这不是问题的主旨。赵妍我们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况且，只要有赵妍在，我们与赵文甘的冲突也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今天就算不是小凯，或□□天也会是其他人，所以，跟你并没有关系。”高羽摇了摇头说道。

不待梁辰说话，他直接跳过了这个让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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