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不应该吗？”何天反问，自信是好事，永远都是好事，哪怕自信过头，也比没自信要强。再说了……何天认为自己一直都很脚踏实地来着，这自信，不会过头。

“应该！”万师伯知道了何天的意思，他想要寻找标杆。

“内劲九层不是尽头，你可知晓？”万师伯没把何天当普通修炼者，不说何天背后一定有强人存在，单单何天如此年龄，实力就到了如此地步，这可以说已经冠绝古今了。

“内劲九层之上，还有先天之境……”何天精神一振，心中更是一突，难道……难道万师伯已经到了这个层次不成？

“你知道的还不少！”万师伯稍稍有点意外，但很快释然。已经猜测到了何天背后有强人，这样的信息，自然不可能不告诉何天这样的天才。

“万师伯……您，您是先天强者？”何天却是突然有点结巴，盖因先天之境，太过于虚幻了，有点太不真实。

在武道之路被断绝，甚至武道之路被抛弃的情况之下。一个人，还真能达到先天之境吗？

但何天又充满期待……期待万师伯已经到了这个层次。这样，会为何天竖立起一个强悍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