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不忽悠,跟他办事很让人放心。
打开手机中的备忘录,里面我每笔生意的信息和利润,大概算了下,光驱邪四桩生意就赚了近六万,剩余的杂八杂八也有两三万,几乎顶我以前打工六年的收入。看来,照这么下去,高雄说的年赚三四十万也不是梦,到时候就可以买房买车、娶漂亮老婆了。
我越想越美,渐渐地就睡着了。半夜爬起来去厕所尿尿,回来的时候路过黄诚信卧室,看到从里面透出灯光。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他怎么还不睡觉?木板门有道细缝,我悄悄来到门前,透过缝隙朝里看。卧室不算大,也就十四五平,墙角有个六七层的大木柜子,很是显眼。床头柜上有部台式电脑,看起来有些旧,旁边还有一台打印机。黄诚信穿着背心短裤,正坐在屋中央的小板凳上,面前有张矮桌,满摆了东西,我看得很清楚,全是各种佛牌的牌身,还有几十块亚克力玻璃和银壳,和大量不同材质的链子。黄诚信吹着电风扇,手拿放大镜,正在仔细地分辨托在左掌中的两块牌身。我心想这是在研究什么,加班造假佛牌?很想敲门进去看看,但又怕把他吓着,再加上我困意正浓,也就算了。
语言学校没两天就正式开课了,中国班大概有不到二十人,课后,我照例把准备好的名片从老板到老师到学员每人都发一张。这是高雄教我的,他说过这句话:“如果你能让全世界每人手里都有你的名片,首富就是你的。”所以,我也豁出脸皮,到什么场合都大撒名片。
授课的女老师是合艾人,名字叫欣拉,中文说得很普通,但至少比英文授课让我易懂。这位欣拉老师眼睛很大,喜欢微笑,戴着黑色圆框眼镜,喜欢穿连衣裙和黑色丝袜。看到我的名片后,她似乎有些意外,问我身为中国北方人,为什么会到泰国来做佛牌生意。
“在没来泰国前,我听说这里人人都戴佛牌,”我回答,“但我来过几次泰国,在街上并没看到那么多人佩戴佛牌,而只有少部分有需要的人才会恭请。在中国,这东西更是小众产物,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必需品,所以我做的就是这种生意。”
欣拉说:“我只知道寺庙里的龙婆僧人会加持佛牌,小时候我父亲也带我去请过,他现在还有带,但我没有。”
我告诉她,我卖的很多佛牌都是阴牌,是由阿赞师傅用阴料制造的,效果比寺庙里的正牌好得多,能辟邪、转运、旺事业、招财和锁心,都是强效成愿的。同时也有驱邪和法事生意可承接,你的亲戚朋友有这方面需求就来找我。欣拉问:“什么叫强效成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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