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邪法甚至降头,但只有一个人,无亲无故,虽然也找了几位牌商,仍然进展很慢。他解降的价格是十万泰铢,驱邪法事收费六万,还要牌商抽成。转眼五个月过去,共赚到近百万泰铢,但距离五万美元还差很多。
他有些绝望,鬼王是六亲不认的家伙,当初求自己不是发善,而是为了多一个赚钱工具而已。他不想变成一堆腐肉,于是只好出此下策,寻找那些很有钱的家伙,先给他们落降,再自己解,这样就能要高价。
“自己落降再自己解降,这不是犯了降头师的禁忌吗?”我忍不住说。
高雄说:“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我说过,鬼王那家伙本身就没规矩,而且人都有求生欲望,为了保命,也是没有办法。好在阿贵没死,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黄诚信连忙低声提醒他,说我们已经告诉阿赞布丹说阿贵死了,让他统一口径。
好在阿赞布丹并不懂中文,高雄轻轻点头表示明白。
得知了此事的来龙去脉,把话说开,谈话的气氛也就没那么紧张了。我用手指头大概一算:“五万美元按现在的汇率就是三十万人民币,约合一百五十万泰铢。阿赞布丹现在赚到百万,还差五十万,也就是十万人民币,这缺口不算小。”心想怪不得之前他在电话里对黄诚信开口就要五十万泰铢,原来是打听到黄老板有钱,想从他这里一次性把欠的债都堵上。
黄诚信说:“主要系还剩下一个月,想赚到五十万泰铢,没那么容易呀,就算高老板和田老板共同帮忙,也不见得能在这个月找到那么多施法驱邪的生意。”高雄说不是不见得,而且根本不可能。驱邪和解降的生意并不天天有,而且去掉抽成,每桩也就赚个五六万泰铢,一个月想找到十桩,简直难比登天。
由黄诚信把我们的分析说给阿赞布丹,他沉默不语,然后站起来告辞。从神态来看,他应该是有些灰心了。这时,高雄伸手把他拦住,两人说了几句话。阿赞布丹有些吃惊,黄诚信看来也很意外,上前加入谈话。我在旁边干着急,恨不能立刻就精通泰语,好知道他们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黄诚信沮丧地用中文对高雄说:“高老板,我给阿贵掏了五千泰铢,后来又给你两万寻找阿赞布丹的下落,现在还要我出钱,真的系很为蓝呀!而且你们系佛牌商银,我系珠宝商银,你们赚的钱又没有我份,我喇里有那么多驱邪的生意?”
这是什么意思,高雄要黄诚信出钱干什么,难道是借钱给阿赞布丹?高雄说:“算是我向你借的怎么样?我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