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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姐很担忧,因为她实在不敢保证自己的丈夫能不受诱惑。最后阿赞空说可以先回去,他在深山里修法也是为了让这份古代法门完整化,也许到时候已经能够更好地禁锢阴灵。事已至此,叶姐只好付过钱,跟着她丈夫、副经理和高雄在阿赞空助手的带领下回到暹粒。
在如何分配利润上,我用短信跟黄诚信交换意见,阿赞空收费十万泰铢,还剩十万泰铢的净利。我觉得高雄在曼谷和暹粒暹之间来回奔波,再加上他搞定梁姐也立下首功,付出很多,所以应该得最大份,五万泰铢。叶姐是黄诚信的客户,但他在拿到卖佛牌的利润之后就打退堂鼓,什么事都让我出面,所以少分钱,跟我平分剩下的五万泰铢。
“田老板真是好狠心啊!”黄诚信回复道。我再把意见发给高雄,他表示同意,分别把钱给我和黄诚信转账过来。人在北京,也能赚到曼谷的五千块钱人民币,我还是很高兴的。坐在休息区看那本佛牌杂志,泡了壶铁观音,哼着小曲。罗丽在柜台内看我这么开心,她似乎更加生气,问我那天为什么撒谎。我知道她是问我跟欣拉吃饭的事,心想这事越解释越乱,干脆什么也不说。我不明白,罗丽又不是我女朋友,既然没有这层关系,却为什么非要管我呢,难道她真对我有意思?
卖佛牌近两年,遇到形形*的客户无数,大多数请牌都是与贪婪有关,当然也有被逼无奈的,现在这个事就是。饭后,我拿过小本子,翻看之前记录过的马壮客户名单,内容如下:
1、河北石家庄,钱先生,想请佛牌转财运。
2、湖南衡阳,简小姐,想给同事落降。
3、辽宁葫芦岛,龚大爷两口子,想请佛牌增人缘。
4、江苏无锡,李老师,怀疑撞鬼想驱邪。
看完内容,我觉得要是论利润,肯定是第二和第四条更有潜力,驱邪法事少说也得要价两三万块钱,而落降头也差不多是这个价,而我还从没做过此类生意。有关降头,之前只接触过两次,一是黄诚信不知道得罪谁而中降,后来找阿赞巴颂解开,一是阿贵拿着阿赞布丹的鬼王血手印钞票而中招。我心里对落降头的事比较排斥,所以想了想,还是用笔把第二条划掉。
刚想打电话给这个李老师,又看到第三条,龚大爷两口子……既然能称为大爷,就不可能太年轻,哪怕四五十岁的人也可以叫叔,马壮做了好几年保险,嘴最甜,绝不可能把该叫叔的人称为大爷。可五六十岁的人怎么还想增人缘,如果说是单身老汉也能理解,最奇怪的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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