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给老赵身上的抓痕和他儿子的脸都涂过止血药,大家才从罗勇返回曼谷。这桩生意半毛钱也没赚到,但我却觉得并不亏。像老赵儿子这种性格的孩子,要是真能被龙婆师傅的法力给治好暴虐习惯,那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但高雄却不高兴,以他的逻辑,任何生意都得赚钱,不能完全白跑。没办法,我跟老赵说了这个事,他想了半天,从钱包里翻出一千泰铢钞票,只递到半路,就被高雄像变色龙用舌头吞蚊子的速度给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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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鬼店主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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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给老赵身上的抓痕和他儿子的脸都涂过止血药,大家才从罗勇返回曼谷。这桩生意半毛钱也没赚到,但我却觉得并不亏。像老赵儿子这种性格的孩子,要是真能被龙婆师傅的法力给治好暴虐习惯,那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但高雄却不高兴,以他的逻辑,任何生意都得赚钱,不能完全白跑。没办法,我跟老赵说了这个事,他想了半天,从钱包里翻出一千泰铢钞票,只递到半路,就被高雄像变色龙用舌头吞蚊子的速度给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