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由阿麦来出。我跟高雄商量了一阵,觉得也没什么不妥,只要把阿赞南雅看好,不让冼老板过来骚扰就行,于就是同意下来。
两天后,高雄有个在香港经商的客户,告诉他表弟认识香港某小帮派的头目,手底下也有二十来号人马,都是年轻人。如果有盯梢方面的需求可以说话,随时可以叫人过去,每人每天付三百港币。打打砍砍也没问题,只要肯出钱。我心想,估计多半也是那天晚上我在街上遇到的那种小混混。问高雄为什么花钱找人盯梢,我不是现成的人吗?闲着也是闲着。
“你水平不行!”高雄摇头,“这些帮派成员每天做的事情,不是收费就是帮派之间互相争斗,盯梢的技术比你强得多,因为他们露馅就会被砍。而且最主要的是,阿赞南雅和冼老板都不认识这些家伙,也比较隐蔽。”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方面还是高雄想得周全,经验也丰富。
又过了几天,阿赞南雅对我说,冼老板听说我们这边的生意要暂时几天,就约她去大屿山散心,随便有话要跟她说。看这个意思,南雅似乎是有些想同意,这让我非常意外。她最讨厌冼老板,为什么会同意这种事?我试探地说:“还是别去了,那个冼老板心术不正,只有你们两人,在山里要是有个什么危险,我们都不方便过去帮忙。”
“没关系,”南雅回答,“我猜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们放心吧,我也想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话想说。”既然阿赞南雅都没意见,我也不好多讲,她是个直性子,这点我很了解,如果是不喜欢的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勉强。
等南雅出了房间,高雄那边立刻给客户的表弟打电话,让他求帮派头目叫个机灵的人过来,越快越好,每天现结报酬。半小时后,那个年轻的帮派成员就到了,二十来岁,头戴运动帽,花T恤加牛仔短裤和运动鞋,看起来精力十足。为表诚意,高雄先付给他第一天的报酬三百港币,又把阿赞南雅和冼老板的照片发到他手机上,让他必须随时紧盯这两个人,要是分开了,就只盯南雅女士,手机可以多拍照片和录像,路费另算。另外又嘱咐:如果两人在路上发生争执,比如男方要对女方有什么不轨行为,不管女方是否同意,都给我上去假装指责非礼,必要的时候揍那男人一顿也可以,只是注意别打成重伤或者残疾,有外伤就行。
这年轻人很高兴,拍着胸脯让我们放心,说他最拿手的就是打架。这倒是实话,在香港混帮派,不会打架哪行?
他守在旅馆门口不远的地方,假装戴着耳机听歌。不多时,阿赞南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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