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地方、吃喝过什么古怪的、不寻常的东西,戴先生说有机会让他们仔细回忆。
我问道:“听你说总共有四个男生得恶疮,还有一个在哪里?”戴先生说已经给那学生的父母打过电话,他们已经去了上海的医院诊治,不在北京。这时,那两名男生的家长回来,上楼后在病房里总共交给我一万五,我分别打了三张收据。然后戴先生开着车,把我带回旅馆,向阿赞南雅要去那小玻璃瓶的解降粉,让他们两人五五平分,撒进矿泉水瓶中搅匀,然后半浇半喝就行。
两男生的恶疮也在次日见轻,他们的家长都很高兴,问我多久之后才算彻底见好。我说这种蛊疮好的比普通疮要快得多,十天后就能结痂,那时候你们再付尾款。
在旅馆又住几天,忽然戴先生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和阿赞南雅快去一趟。到了戴先生家中,刚进门就又闻到更臭的味道,还夹着小辉的疯狂咒骂。戴先生告诉我们,他儿子小辉大腿根部的恶疮再次恶化,而且比之前的更严重,蛆虫已经爬满伤口,他儿子很痛苦。阿赞南雅要去检查,但小辉骂得很厉害,根本就不让进,无论戴先生还是老太太劝都不行。老太太也哭起来:“你们这两个大骗子,我就知道没安好心,幸亏没让你们走,儿子,赶紧报警抓他们!”戴先生问到底怎么回事,通过我的翻译,阿赞南雅告诉我们她之前就说过,不见得能根治,而有可能只是暂时治好,如果再次复发,有可能是解降粉不对,也有可能是需要配合经咒才可以。
“什么叫经咒?”戴先生问。我说就是东南亚法师们都掌握的法术,是某种特殊的咒语,要念出来才行。戴先生让阿赞南雅马上就念,她让必须先让小辉安静下来,不然会干扰施咒。
老太太已经不相信,非要报警,让戴先生好不容易劝住。我说:“如果我们是骗子,在旅馆早就跑了,还用等到现在被你们找到?这不是治感冒,有药就行,如果不用经咒施法,阿赞南雅师傅也就不叫法师,而叫医生了,你们自己想办法让小辉安静下来吧。”
戴先生跟老太太商量半天,才让她平静下来,两人共同进去劝小辉。但他一是脾气太臭,二是疼得厉害,很难平静。最后戴先生打电话托在医院工作的朋友,搞了些镇静药和两支进口的止疼药送来,又找了附近诊所的上门护士,来戴家为小辉注射止疼剂,服下镇静药。小辉终于片刻安静下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药效有限,必须马上就开始施咒。”阿赞南雅从棉布包中取出解降粉,再次兑好解降水为小辉慢慢灌下,然后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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