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屋里的阴灵。不过,就算那个女婴再长大些,施法也没什么效果,因为它已经附在女婴身上,几个月大的婴儿魂魄根基未深,被阴灵附体很难再分得开。”我说那岂不是怎么也无法解决,高雄看了看我,说本来就没说能解决,这种事见得太多了,有因就有果,自己种下的恶因,生出来的恶果也只能自己吃,这个世界很公平。
听了高雄的话,我心里并没平静,反而更不舒服。夏老板夫妻自己许的愿没还是他们的错,可现在他们俩什么事也没有,而那个女婴招谁惹谁了,长大后要是体弱多病、灵异体质、性格怪异,不等于被坑一辈子?凭什么父母的过错要让孩子来受?我怎么都想不通。
再把时间退回到十二个月前,也就是得知夏夫人刚怀孕的时候。
这天,我接到电话,是高雄打来的,对我说:“沙明还是很能干的,他那天悄悄跟踪刘心美,居然找到了她在清迈的住所,好厉害!”我连忙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之前那个“卧底”好几次也没成功,刘心美不是很谨慎的吗。
高雄告诉我,沙明现在专门跟刘心搭班,开大巴车在泰国境内四处游,接的还都是中国来的游客,可能中国游客有钱好坑吧。但这些线路都很正常,大城、披集、乌汶、吞武里等,没什么可疑的、参拜来路不明佛像的环节。
昨天晚上,大巴车因堵车而回清迈很晚,到旅游公司都半夜了。沙明提出要送刘心美回家,但她没答应,独自一人回去。沙明远远跟在后面,那天刘心美有些感冒,可能放松了警惕,并没做太多观察,沙明又很狡猾,穿着黑衣服的他尽量保持隐蔽,看到刘心美先是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瓶水和面包,边走边吃,然后在某栋公寓楼门口扔进垃圾桶,再上楼。这是她的习惯,以前沙明看到过好多次,似乎刘心美从不喜欢到餐馆吃饭,也没见她买过菜。
沙明悄悄跟上楼去,定位刘心美的具体位置。
“这么说的话,沙明已经记下刘心美的地址了?”我问。
高雄回答:“那当然!沙明办事稳妥,现在我在想的是怎么利用这个信息。”我说要不要直接找小偷撬开她家房门,在水中下降头油。高雄却希望在刘心美再次对我们暗中搞小动作的时候反击。我哭笑不得,说为什么非要这样,你这是强迫症?高雄哼了声,说他最喜欢在对方伸手打他的时候,一腿把对方踢飞。
我说:“那咱们打探出刘心美的地址岂不是没意义?”高雄说当然有,他有个更好的主意,让我上网找找有没有窃听器卖。我顿时明白过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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