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看来是水土流失的原因。用不上两年,这棺材板子就得冒出地面了。
用尖搞把棺材盖的钉子给撬开,几束手电筒的光照下去,看到里面的尸骨。奇怪的是只有腐朽的尸骨,却没看到任何衣物,底下也没垫被褥和布之类的东西,就是一具光板骨头。
“这老郑,老婆死了怎么也不给穿套衣服?”
“身子下面也没垫被,真是抠门。”
“哪有光屁股下葬的……”
村民们纷纷议论,郑老头和儿子互相看了看,估计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做这种事的是他那早就死去二十多年的哥哥,但毕竟是郑家人做的,他脸上也无光。很明显,当初乡里派人来验过尸,那是要把尸体的衣物全都脱光,老郑可能是使些小钱就摆平了验尸的人,下葬时他连衣服都懒得给她穿,就直接装进棺材埋了,还真是抠门到极点。有的人家,就算葬只猫狗也要盖块布呢,在老郑眼中,这个从云南买来的女人连猫狗还不如。
阿赞布丹走到棺材坑前,盘腿坐下,高雄再让蒋先生坐在对面,阿赞布丹手里拿着那块邪牌,轻轻抛进棺材中,刚好落在那具尸骨的胸前位置。高雄看了看表,刚好十二点出头,就对阿赞布丹点了点头。他开始念诵经咒,十分钟后,看到蒋先生低声哭起来。
“他怎么哭了?”有村民低声议论。而这哭声很奇怪,活像年轻女子的声音,让村民们个个都很惊讶。
这时,坐着的蒋先生突然发出尖利的声音:“别打我啊,救命,打死了,快把我打死啦!”把很多村民吓了一跳,有胆子小的开始后退。
一名六十几岁的老太太声音发颤:“这声音……这、这就是当年她喊出来的啊。”我连忙过去询问,老太太说那时候她刚过三十岁,跟老郑就是斜对门,晚上总能听到老郑打他老婆,那云南女子就是这么叫的,那叫一个惨,当时她胆小,听到这声音就睡不着觉,晚上只能先用棉花团堵着耳朵,但梦里还是能梦到那种叫声,所以印象特别深。
蒋先生又说:“打死我,赔,得给我赔命,你也得死,你也死!”
村民们互相看看,有的说:“这人演得还挺像的,真跟中邪了差不多。”另外有人说别瞎猜,你没听他声音就跟女人一样,这村民低声笑着说那是装出来的,有的人就专门会装女声。听着他们的议论,我心想要怎么才能让这些村民相信,这是重点。正在我考虑的时候,忽然有村民惊呼起来,我看到郑老头身体打颤,就像得了疟疾似的。他浑身都在乱抖,看起来很夸张,有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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