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弯腰把半截小臂捡起,又装进袖管中,摆好角度。小臂紧贴着干尸的身体,就跟右臂一样。高雄说:“你看,这不就行了吗?大惊小怪。”
管理员喘着粗气,紧张起走过去仔细看,看完左边再看右边,最后又哭起来:“可到时候那些文物组的专家一检查,看到这半截胳膊已经断开,我还是没法解释啊!”高雄说你这人的胆子可真小,这仓库里又没有监控,那些专家哪里知道今晚发生过什么?两百多年的尸体,谁知道哪个地方会断,别说文物专家,就算观音菩萨下凡,照样查不出原因,最后还不是归为自然断裂。
高雄一个劲地开导,但管理员仍然还是哭丧着脸,就像刚死了父母那么难过。高雄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什么意思。这时阿赞布丹已经施法完毕,我们大家都走出仓库,阿赞布丹坐进汽车中排,继续念诵。躺在后排的老张忽然嘿嘿地笑起来,说着:“送回去了,给你了,好了,走了。”
施咒片刻,看到老张双腿不再空蹬,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阿赞布丹这才停止。高雄对我点了点头,我跑过去跟站在仓库门口的管理员打招呼,说我们已经结束了,那块玉佩到时候你就找博物馆的领导交给他,就是是有个XX乡XX村的村民,那天在施工现场捡到的,他不懂,没送到文物局,直接送到市博物馆来了。
“让我交给领导?”管理员的闹心劲还没过,听到还有这事,他连连摆手,“合适吗?”我说没什么,你就说那天晚上有村民来博物馆后面仓库敲门,只能你来接待,他把玉佩扔下就走了。你怀疑这村民当时也是混水摸鱼从棺材里偷出来的,不好意思直接交文物局,怕被处罚,所以才找到这儿来。你尽管收下,这是好事,到时候说不定领导一高兴还能给你涨工资。
管理员听我这么支招,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关宇开着车,把我们送回旅馆,次日起来,张大哥看到他弟弟神情委顿,好像不太精神。高雄说:“这是正常的!他身上的邪气刚驱走,要多恢复几天。回村后告诉你们家人,白天多出来晒太阳,晚上别出屋,尤其少去那种偏僻荒凉的地方,有个十天半月就好。”张大哥连连点头。
从汉中市来到县城,因为我们还没有拿到尾款,于是就被关宇安排在他家附近的旅店。这边也没有邱老师的消息,我和高雄到时候还是想回达州再找他碰碰运气,所以也不着急,就在旅馆住了将近十天。关宇和叔叔听我讲述了那天施法的经过,都觉得很神奇,遗憾没看到那具干尸。
“要是当时你俩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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