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导我要重规矩,昨日还是母亲劝了再三,不然他一直拒绝,嘴上说着还有外人不合礼数。”
说完脸一红,便觉得不好。
王薄言性子直,从不在乎这些,听任蓁蓁说这些,也不觉得有什么。
谢元娘却是正想了解未来的侍郎大人,“任大哥看着温和,行事有理有度,古之成大事者,规模远大与综理密微,二者阙一不可。任大哥将来定是有大作为之人。”
任蓁蓁眼睛亮亮的,“谢姐姐说的真好。”
王薄言也道,“你还真会夸人。”
谢元娘脸不红心不虚,“我说的是实话。”
她一个内心三十多岁的妇人,还摆弄不明白两个闺中小娘子就白活了。
三人在马车里也没有故意压代声音说话,外面任宏显骑在马上,纵是被夸,也不见脸上有喜色,刚刚一出来他就察觉到马车里有人打量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谢家二姑娘。
也只有她那样胆大妄为的闺中女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任显宏不喜在背后议化事非,更不曾做过。
与耿直的王小胖子和单纯的任蓁蓁在一起,谢元娘很轻松,一个多时辰之后,三人便到了承恩寺的山下,还有一段距离要走上去。
谢元娘一路暗下又观察了一番,越发肯定任显宏这样的人格外重视礼数。
任蓁蓁脸微红,“我那几天身子有些不舒服。”
“梅花灯?”任蓁蓁细想了一下,摇摇头,“第二日我还去书房找过大哥,他只说了谢姐姐在状元楼的事,到不曾提起梅花灯。”
这样的情况对谢元娘来说并不好。
坐的都是女子,这个不舒服指的是什么就不言而欲了。
对于一个恪守本份又循规蹈矩的人来说,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三人下了马车,由着身边的丫头把纱罩戴上,三人这才顺着台阶往山上去。
任蓁蓁浑不多想,“我大哥与他的同窗相处的是好。”
马车里,谢元娘也刻意压低了声音,“识才会那晚怎么不见你?”
承恩寺在金陵城的北面,这里闻名与世的便是春天的梨花,还有秋天的梨花,干甜水份又多,常有勋贵人家秋天会择几日到承恩寺住上几日,礼佛的同时再品尝不外带的梨子。
一路上,说笑声从马车里传出来。
只是谢二姑娘几次做的事情,着实打破他自小就墨守成规的礼教。
谢元娘知小姑娘说起这个会害羞,便转了话题,“那晚我遇到过任大哥,见他提了一盏梅花灯,可是送你的?”
女孩子便是这般,说起兄长的好来,话也便多了起来。
任显宏跟在一人身后二十步开往的距离,不近不远一直保持着这个距离。
金陵举行族学辩论会的原因,到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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