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哥是怎么回事?你答应过我,儿子的名子由我来决定。谢文惠没有吵,只是直直的看着他。
郭客早就知道这事瞒不住,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业哥是郭府的长孙,我应下你,咱们的第二个孩子名子由你取。
第二个?我这身子还能生第二个吗?若不是因为你,或许我还能指望上,你真不知道我这次身子伤成什么样吗?等第二个,也晚了。
谢文惠的话让郭客愧疚的不敢与她对视,你不想说点什么吗?还是觉得就这样了?
抱歉。郭客除了歉意,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个抱歉,一句话就把一切可以推翻,可以不在乎。谢文惠讥笑出声,那就叫名小湛哥,这样总可以了吧?
其实她明白,闹起来也没有用,郭客说的没有错,儿子是郭府唯一的子嗣,名子不是她能决定的,她的不满已经表达出来,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行,父亲说不能用湛这个字。
为什么?一直平静说话的谢文惠,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凭什么?一个小名都不让我取,给我一个理由。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
这是父亲做的决定,他还特意交代过,也让我和你说一下。言外之意,他也不敢多问。
他闹了这么大的事出来,哪里还有胆子问这个,不说话不被父亲骂就知足了。
谢文惠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是不是别人和父亲说了什么?
除了谢元娘还能有谁?
她曾去孔府显摆过,她就是想给谢元娘听呢,谢元娘一定也知道了,所以谢元娘阻止了这一切。
是的,只有这样才说的通。
只有顾远才有这样的能力,让公公能听之任之。
谢文惠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子,她后悔了,后悔忍不住就去示威,若是她再忍一忍,等儿子生下来之后定了名子之后再去示威,一切就不一样了。
这样的后果,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郭客这边不知道内情,听到她这么问,很不喜欢,郭府万没有到了给自己子嗣取名子还要看别人脸色的,这样的话你日后不要再说,让父亲母亲听了也会不高兴。
不高兴?那为何湛这个字不行?
不就是一个名子吗?你一定非要纠结这个吗?真闹不明白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字对你就那么重要吗?郭客也火了,嗓门也提了起来。
谢文惠同样回瞪着他,是,对我很重要,那是不是可以用了?
不行。郭客不想与她吵,深吸一口气,你好好养着吧。
语罢,转身就走,不多停留一刻。
谢文惠呆呆的坐在床上,无助又失望,心里却把谢元娘恨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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