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找临时驻地,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人。
但谁都没有理会钱谦益,这位天启朝的礼部侍郎,声名远播的东林魁首。
钱谦益的这个学生快气炸了,就差冲进去了。
钱谦益的脸上古井无波,阻止了他的莽撞,双眼幽静的盯着刑部,半个时辰后,他淡淡道“去大理寺。”
大理寺,刑部,都察院,号称‘三司衙门’,也就是三法司,就坐落在一起。
他们几步,转个身,就是大理寺了。
这个学生忍着巨大的羞辱前去递拜帖,结果大理寺的门卫根本不接,不耐烦的道“不管你们是谁,说情的就别来了,我们大理寺禀告断案,不接受任何请托。”
这个学生继续忍,道“我家老师的名讳,寇大人一看便知,还请通传一声。”
这衙役更加不耐烦了,道“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是聋了还是瞎了,告诉你,再继续捣乱,我将你抓到牢里去!”
“放肆!”
这个学生大怒,上前就要与衙役理论。
结果四周的衙役一见,纷纷竖着长枪,将他们给围了起来。
钱谦益神色不动的走过来,抬着手,道“是在下这个学生鲁莽了,我们这就告辞,这就告辞……”
这个学生脸红脖子粗,根本不想走。这三司的人,太欺负人了!
钱谦益硬拖着他离开,走出三法司的地界。
这个学生气的胸都快炸了,不满的道“老师,您是即将入阁的人,他们这样视您若无物,您真的就不生气吗?”
钱谦益表情平静,淡淡道“当然生气了。”
这个学生盯着钱谦益的侧脸,道“那您,为何…为何…”
钱谦益忽然笑了下,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对了,我听说,二张在京城城里了一个‘燕台社’?”
这个学生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气愤,闻言道“是。听说二张近来与京城的士子,文人走动甚密,燕台社的人已经有数百人之多。”
钱谦益脸上笑容越多,道“你去透个口风,就说朝廷准备任命二张为六科的给事中。”
这个学生怔神,道“老师,这六科不是说要裁撤吗?”
钱谦益摆了摆手,道“去吧。”
这个学生猛的醒悟,大喜道“还是老师高明,我这就去!”
钱谦益见他走了,思忖片刻,上了马车,道“去征西伯府。”
在钱谦益去周府的时候,京城里谣言炽盛,目不暇接。
那些投降李自成的叛逆被人说成了‘忍辱负重’,朝廷的变法变成了‘擅权禀国’,西北剿匪成了‘空耗钱粮、无所建树’,至于其他的,五花八门的非常之多,一会儿一个,令人来不及思考。
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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